这犹罢了,黎老刚到宝州市第二天,就急着和长通电话,可见此事连长都在关注的。
那么我原先估计的就不完全准确。无论是大宁市委书记胡为民,还是老爸这个宝州市委书记,就眼下地职位来看,绝对都进不了长的法眼。甚至连廖庆开这样权倾一方的封疆大吏以及白建明这样地正部级大员,在长眼里,也不过是后生晚辈。
长关注的,毫无问会是思想路线、大政方针方面地绝大问题。
难道前世记忆中,那次思想领域的大碰撞,会提前到来?
记得那是改革开放以来,最大地也是最后的一次思想领域的碰撞,两种观点针锋相对,引了一场不下于一九七八年的大讨论。
关于这次大讨论的结果,我是熟知的。
唯一没想到的是,竟然会由宝州市这么一个小小的,偏僻的地级市开端,而我的老子,因缘际会,居然又一次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不过略略令我安心的是,秘书说这话的时候,脸带微笑。或许黎老向长汇报的时候,情况对宝州市和老爸,还是有利的吧?
但这也很难说,做秘书的人,喜怒不形于色。
脸带微笑,也许仅仅只是一种职业习惯。
我心里惊不定,秘书并未留意。大约在他想来,区区一个在读的研究生,小毛孩子一个,哪里懂得最高层的动态?就是白杨,在他眼里,也过是白建明家的小丫头罢了。对我们客气,完全是看在白建明的面子上。
两个年轻人,懂得什么叫政治?
这兴许也是秘书愿意透露一星半点消息的原因之一。
当下我俩客客气气向秘了谢,去了白杨的房间。
白杨住的是宝州宾馆的普通客房。这是她自己坚持要求这么安排的,沈和我都没有拗过她。
“小俊,看来黎老对今天的视察结果还算满意。”
白杨见我神思不属的样子,泡了两杯茶水,递给我一杯,说道。
“何以见得?”
“在这样的大事方面,秘书要么不透露消息,一旦透露的话,不会是假的。”
白杨笃定的道。
我微微一想,便即恍然。
是这个理。
秘书应该能想到,白杨有可能会将这个消息透露给白建明,如果传递了错误地消息,不是他能担当得起的。本来是示个好,焉能变成“恶意”?
我不由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白杨笑道:“得了,你走吧。别在这烦我了。”
“怎么,怕张敞画眉地故事真的上演?”
我一脸“邪气”!
“你再胡说?”
我呵呵笑着,起身离开了白杨的房间。
看来几年机关历练,真将白杨骨子里的聪慧全逼出来了,知道我这时候急着回去汇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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