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草怔了怔,霎时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还想开口说话,这时,外间,有大夫匆匆赶来:“怎么了,可有磕着碰着,这身子重的妇人可得小心着些,弄不好,会要人命的。”
李严必经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这找个大夫也找的如此快,只不过,那大夫倒是个有脾气的,进屋前原本还叨叨个不停,进了屋后,早一门心思的去妇人看病了。
连着一旁站着的李严也没看上一眼,完全偷着一股子清高味儿。
在好一阵子的望闻问切之后,那大夫终是缓缓地松了一口气,沉声道:“夫人不过是急血攻心,暂且没有大碍,可这往后就要注意了,夫人这肚子里的孩子只怕来的不容易,自然 ,这保起来也是个不容易的事情,你们往后可得仔细着些,再不能让夫人大喜大怒了。”
“大夫说的是,大夫说的是。”林有田点头如捣蒜,如今想起来,心里也是后怕的很,心里暗暗思忖着往后且末再让她思虑,一边又忙着跟大夫道谢。
那大夫淡淡的摆着手,一边又是道:“让人来拿几服保胎药回来,好生将养着吧,这两日,且莫再有别的举动了。”
李长朔点着头付了银钱,抬眸朝着李严看了一眼,李严早让人随从去拿药了。
一时间 ,屋子里又静下来了,林香草见阮氏实在是困乏,终是道:“二舅母,你好生将养着, 我们就先出去了。”
阮氏笑着冲她点了点头,不多时,李严也出来了。
李严见李长朔还在屋子里,忍不住朝着林香草跨步走去,低声问她:“你和长朔?那杨元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他以往虽一门心思用在打仗上,可必经林香草是他的女儿,他自然也懂得从女儿身上察言观色,以了解她更多。
林香草一愣,适才想起了赵九重那头,忍不住道:“快,快些让你的人赶紧回来,莫要去找赵大人的麻烦。”
李严一愣,有些恼了:“怎么就是找他的麻烦了,当初,若没有你开口,我早让他乌纱帽不保了,还用的着今时今日这般?香草,你可是我李严的女儿,若是事事都如此让着人,莫不是让人觉得你这般可欺?”
“你明明就知道我和赵大人都是被牵扯进来的,你非得让他来处理这事儿,你这不是为难他又是什么?”林香草懒得跟他争论别的,但是赵九重这事儿,她必须得说服他。
李严浓厚的眉头早拧在了一起,他仔仔细细的将林香草打量了一番之后,终是若有所思道:“香草,你为何那般在乎赵大人,你跟赵大人之间?”
他之前就发现林香草对赵九重比对李长朔要好的多,只不过,后来发现李长朔是故人之子,也是乐于这两个孩子走在一起,也就没有多问了。
可林香草如此三番四次的帮赵九重说话,他不得不怀疑自己这女儿只怕早就心里有人了,而且那人还是赵九重!
林香草正要开口,身后传来了‘吱呀’一声关门声,不多时, 又听见李长朔的声音传来了:“香草,岳父说的很对,你若是不严惩他们,给杨元他们一点警告,只怕往后我们都难有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