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天边的明月越升越高,文宣殿上的大臣们,也尽足了兴。
看着那些莺莺燕燕的绝色舞姬,众人的兴致也被挑到了最高点。
这时,不知是谁提议说:“今晚歌美,舞美,人更美。若谁能在这灿烂璀璨的星空下,抚琴一曲,那该是何等的美妙无双?”
此话一落,众人皆感遗憾。不错,这虚无缥缈的夜空,浅风轻起,若能听闻琴声一曲,那将是多么美的事啊。只可惜,今晚有酒有歌,有舞有人,却无人能用弄琴抚曲。
然而,大臣们的话与神情,完全没有逃过一旁苏贞儿的眼睛,她突然站了起来,别具深意的瞅了秦若九一眼,妖媚的小脸上露出淡然的笑意道:“所以琴技,天下间,还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我们的皇后娘娘。”
听到这里,秦若九举起的凤杯,陡然一停。蓦地僵在了半空中,神情有些茫然的望着她。
殿中那些大臣,也无一不把目光凛向秦若九,眼中充满了怀疑与不可思议。
朝烈帝则想到,当日她与康音琴笛合奏时的情景,一股醋意陡然袭来,当下脸色微沉,没有言语,只是自顾自的饮起酒来。
这时的康庆,却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变幻莫测的美丽水瞳。温润的眸子里,蕴藏着淡淡的关心。
福宁太子却适时的站了起来,褐眸顿时掠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着秦若九道:“噢?是吗?素闻康庆国的女子个个琴艺高超,舞技非凡。今天目睹了这些绝色舞姬,果真如此。如果娘娘也能赏脸展露一手,那么福宁这次来康庆国一定是不虚此行啊!”
闻言,秦若九身子微微一僵,美丽的水眸闪过淡淡的惊愕道:“福宁太子严重了,我只略懂拙技,不宜当众献丑,太子若真是想听,不妨宴席过后,本宫就吩咐一些乐师专程为太子你演奏。不知太子,你意下如何?”
“这怎么好,那些乐师应该比不过皇后娘娘吗?娘娘既然被人夸赞琴技不凡,为何不当众一试?难道,真要藏技,不肯赏脸福宁的邀请?还是说,娘娘根本不想露技,并不把福宁和众臣放在眼底?”
此话一落,全场微微响起一片议论。众臣交头接耳,各自说着什么。
福宁太子的话,本是一语三关。一来是在向秦若九挑衅,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秦若九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敌意。二来他话中之语在告诉她,她只要敢拒绝,那就显得过于傲慢。三来,仿佛在暗示秦若九,
若是不答应他的条件,那么她就是完全没将他北奉福宁放在眼里。也就是说,对于这次的交谊事件,并不真诚。
秦若九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这个福宁太子,从她跟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起,就充满了一种阴谋与设计。她本不想有所举动,可是他却设着圈套让她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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