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只是破了一个牛达的话,考虑到自己三叔那里也被击破,战果悬殊,恐怕不足以称之为全胜。
实际上,这才是司马正一定要打大营的缘故所在——他很想赢,很想告诉张行,自己并非龙游浅水,自己的努力和行为都是有意义的。
然而,就在司马二龙坚定了决心,同时刚刚调兵回援留县后,数骑自西面复又匆匆而来,向司马正告知了一个新的消息。
"王焯?内侍军?!十里地?!"司马正彻底懵在了那里。"他们也来?他们也敢来?"
王童再度看向了司马正:「大将军,内侍军不吃白不吃!他们一个高手都无,王焯都没有凝丹,而且内侍军的地盘也好,是可以试着操作一二的。」
司马正默不作声。
王童会错意思:「大将军是担心牛督公那里交代不过去吗?"
「两军交战,有什么可说的?"司马正回过神来笑道。"我是担心,牛达与王焯一左一右来援,分明是早早得了张行言语那张行会不会另有安排?"
"只是可能。"王童无奈来劝。「而这是战机。若张三贼有安排,咱们最多不得手而已!可咱们大军主力在此,大将军和陈将军还有都在,便是黜龙贼全伙汇集又如何?再说了,王焯与牛达不同,要吃牛达,需要抽调兵力回身去留县县城,而王焯的迎面来的,总不能放任他来到跟前被雄伯南接应入营吧?」
「不错。」司马正终于下定决心。「请陈将军带人走一趟,去迎上内侍军,能吃下就吃下!其余人继续围攻!"
陈将军,指的是徐州大营的副总管,新任右翊卫将军陈勇略,这是一位非常出色的老牌成丹高手,也是司马正的一根臂膀。
王童这才释然,却又忍不住再度看了眼头顶炎炎烈日。
部队战果明显,但也很疲惫了。
包括司马正,此时都未必是多么好的状态。
「弃营吧。」
大营内的夯土将台上,因为司马正突然停止进攻而取得喘息之机的雄伯南面色如常,只是往手上缠起了纱布而已,而「坐」在他面前的,赫然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大头领翟谦。"司马正不是什么寻常之辈,咱们要做的也只是固守待援而已,首席说来就来,没必要计较什么营盘,做什么强撑,被他手下几个凝丹结阵撞开就撞开……」
谦点点头,便欲起身,却又莫名气馁,重新跌坐回来:「可这么一退,岂不坐实了我翟谦军中最弱大头领的名号?」
「只要能完成任务,没什么弱不弱的。"雄伯南安慰道。「你看我,索下此旗的时候,不也挺豪气的吗?结果只是被动挨打而已,连替你们援护挡那几个小阵都力拙。现在你们这些人支撑不住,丢了营寨,正是我这个修为最高者不能遮护得当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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