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不上探子,就是正常做生意,正常听个消息,汇报一下而已,而且武安跟我们也不好说敌友。陈斌解释道。你以为的那种探子,少之又少.....除非临阵,大部分间谍都是此类,听到的消息也都是公开的,心里记下就行。
话至此处,陈斌复又看向早已经目瞪口呆的赵参谋:老赵,你心里有谱便可,不要打草惊蛇,该去去该说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快腿赵只能点头。
其他地方呢?"谢鸣鹤忍不住继续来
问。江都我就不问了,东都呢?河间呢?也有这种间谍吗?
其他地方反而少,河间没有,但幽州有,东都没有,但邺城有、汲郡有.....尤其是邺城
那边,跟你想的反而类似。陈斌稍作科普。但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了,知道刘文书不是被间谍勾搭上不就行了。
谢鸣鹤点点头,那赵大参也要告辞。
稍待。谢分管想到什么,忽然上前,就在陈斌的桌案上写了个条子,然后转身交给那快腿赵参谋。我的赏赐一直没领,你辛苦下,明日替我寻曹头领,从他那里领一匹丝绸,然后送给小刘文书,就说是我个人礼物......我明日要走一遭襄国郡,没时间亲自来做管。
赵参谋愣了一下,立即点头,同时去看陈斌。
你倒是多事。"陈斌一边摆手示意对方离开,一边对老友的作为嗤之以鼻。
"借张三郎一句话,没有人情的政治是不能长久的。谢鸣鹤一声叹气。倒是你,连这个姿态都难摆出来,真能做方面之任吗?
此时赵参谋刚刚出门而已,陈斌闻言自然烦躁起来:怎么还说这事?
谢鸣鹤这才闭嘴。
就这样,翌日,不说谢鸣鹤往襄国郡做事,只说那赵大参寻到仓城后面,却没见到曹夕.....曹夕作为帮内少见的女头领,管的事特别杂,而且经常有新活,在仓城这里负责发放赏赐中精细物件和赐物券的,乃是曹夕营内的季三娘,只与赵参谋平级,是窦立德营中挺出名的斗将小高的夫人......而赵大参将条子递上,便要请季三娘为谢鸣鹤取一匹丝绸。
谢鸣鹤老光棍一个,又不缺钱,吃饭就是廊下食、营前食,或者干脆跟陈斌搭伙,历来赏赐都存着不动的,而季三娘又是个年轻利索的,一面让人去取,一面却不免好奇:
赵大参这谢头领还是第一次要领东西,还只是一匹丝绸.....要做什么?
赵参谋从库房远端正在记账的一位女史身上收回目光,后者头上的珍珠金凤钗格外显眼,便也笑着来答:不是谢头领自己用,是给别人......说来也巧,前日小刘文书攒了许多赐物券,只换了一个珍珠金凤钗的首饰,恰好被谢头领路过看到,便觉得小刘文书不晓得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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