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俘虏们被列队押送到已经占领的镇子内,一起唱歌,排队打饭,学会整齐的走路,然后一起讨论自己生活故事。
至于“帝国靖安军”的指挥官们,也就是那些顽固农场主们,而是分开关押几天后,经过了一番教育后,则是穿着灰色布匹的衣服,被按在地上,给俘虏们道歉。
地主老爷们,怎么放下自尊心给俘虏低头?——不过这些庄园主们既然能把掠来的女子,逼迫屈从。挥舞着铁拳的教导队就能用同样的手段,逼着他们认命。
“读心术”是一个审讯用的好方法,直接通过农庄主身边的人进行攻破,让他们吐露坦白,当审讯队伍在了解这些农庄主一切勾当时,再用强大心理攻势进行突破。
对于被压迫者们来说,从来没有曾经高高在上的老爷们,戴着高帽子,背着牌子,点头哈腰,给他们道歉,要更加震撼了。这不亚于一个“精神震撼弹”的奥术。
当批判斗开始时候。恩马看着场内骤变的“概念”,以太界中崩塌的场面,恩马吐了一口气:“权威越高,崩塌带来的震荡越大,”随后不禁抬头看起了上方。
卫铿:这个世界上最高的权威莫过于那些神祇,在近乎于永恒的信息概念前,他们将自我的意识,寄存于概念中。或许有一天,我也会形成概念,进而也会面临崩塌的。
到这儿,卫铿突然一顿,摇了摇头否定道:“我本不应该执着与此,‘在这个世界形成概念’纵然怎么庞大恢弘,也不能代表生命的最高、最广。
…完整的生命,有新生,就有死亡…
生命现象,是“智慧”在自然界不断兴起和衰落的周期中,掌握主动的“有所作为”
“生命”的存在证明,是一个复杂综合有序的体系中完成代谢。
相对于普通人推动历史,然对多元位面中神祇在一切比重中占据的太重了。所以追求‘神祇’为最高,本身就阻碍了生命。)
生命永续,但是任何一种生命状态,也都是有始有终。即使有一天,我的某个意识达到了现阶段类似于神灵的模式。却也依旧要有所选择。
我会追逐闪耀,同样澹然面对,承载使命的自己,在完成使命后的自我谢幕。”
恩马看了一眼,那些在群体批判下,难堪不已的农庄主们,低语道:“我会选择我退场的方式,而不是苟延残喘,如此难堪。”
……
农青军们打完了“回救”这一路,就要消灭那个冥顽不灵,仍然朝着根据地“挺近”那一路。
农青军们已经通过先期的俘虏审讯,将肥固特这个力排众议要“进攻”的师座的“体重”都打探出来。至于其他情报也都套的差不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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