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比划了一下,“不瞒你说,我当时脑子里只剩下‘楚腰纤细,不盈一握’这句话了。我这保养也算不错了吧,可到她跟前,我都羞愧,都不好意思说跟人家年龄相仿。”
最后她总结,“反正我若是小闻大人,有这样一位美人夫人,我可舍不得冷落,更舍不得她抛头露面,我也想把人藏起了。”
陈氏震惊得都说不出话了,敢情人家不仅没有失宠,还儿女双全,夫君爱重,小日子过得好着呢?
那她们这些人在这叭叭地诋毁猜测,岂不是……想到这,她心中一紧,仔细回想,还好她只是附和,并没有说小闻夫人的坏话。
陈氏心中松了一口气,与孙氏对视一眼,“咱们也走吧,以后再遇到她们,咱们离远一点。”
孙氏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遂与好友相携着一起离开了。
余枝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这么“出名”了,她眼下最头疼的一件事便是请安了。任谁过了八年的松散日子,要开始打卡上班了,都会不习惯的。
不仅她要打卡了,三个孩子也要正规要求起来。
结果……大儿子打小就习武读书,早起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事;花花,精力旺盛地多动症小孩,每天早起都可兴奋了;连最小的壮壮小朋友都能爬起来。
就余枝一个人有赖床综合症了。
她这个大人连孩子都不如,情何以堪啊!
闻西洲先走,他请了安还要出府向夫子请教学问。余枝带着一儿一女慢悠悠地往前面府里去,花花小姑娘一脸地不情愿,余枝便逗她,“怎么,不是喜欢去祖母那吗?你那嘴巴都能拴一头驴了。”
“要拴也是拴一匹马,马威风,驴多磕碜。”
“行,满足你的愿望。回头给你牵匹马拴上。”余枝扑哧笑了,见闺女哼了几声,又道:“闺女呀,你这是多不喜欢上学?”
小姑娘这是为哪般?厌学!
花花没精打采,“谁上谁知道,您自个试试不就知道了。”她昨天才知道,背不出书,不做功课,是会被夫子打手心的。
她长这么大,娘罚过她靠墙站,往她腿上绑沙袋,甚至还罚她吊树上……却从没打过她手心。慧姐姐说是用戒尺打,她昨晚试了一下,疼死了。
“上学这事已经不可更改,你今年七岁,至少要上到你十四五岁,七八年呢。小花朵,娘教你一个乖。”余枝低头托起闺女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既然必须要去做这件事,你高兴去做,总比你满腹怨言去做好吧?当事情已成定局的时候,你能改变的只有你的态度!”
“乖,开心一点!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你是去上学的,不是去上坟的。娘在这里,祝你早日找到学习的乐趣!”
花花……
您说什么?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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