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郃觉得他从未如此具有体育精神过,修界长跑冠军非他莫属,对竞跑对手冷酷无情,绝对不给对手超过他一秒的机会,堪称华丽版的大号溜达鸭。
毕竟——
谁特么被一只行尸追着撵着也得健步如飞啊!!!
呜呜呜,他太难了,为什么要追着他不放啊,他又没有急支糖浆。
他回头看了眼对他紧追不舍的行尸,跑的速度越发快了,嘤,他爹今日怕是要喜丧贵子了……
他,英俊多金,狂放不羁,是脚踩西南敬老院,拳打东北幼儿园,大宗门里出了名的长得帅又天才的天赋出众的掌门之子。
它,桀骜不羁,冷峻又忧郁,是睥睨一切,在这特么不知道哪疙瘩的秘境中原汁原味土生土长,霸道却又恣睢妄为的行尸。
本是应该毫无交集的一人一尸,却在这方圆百里荒无人烟的秘境之地相遇了,行尸一眼就看中了他,被他撩拨了心弦,对他誓不罢手,他逃,它追,它天罗地网,他插翅难飞。
宁郃心中泪流满面,别追了,再追孩子就得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握草,你还要追劳资多久啊,死心吧,劳资不会跟你来一场跨种族的旷世虐恋的。”
宁郃实在是跑不动了,停下来大口的喘着气,冲那行尸喊道。
那行尸见他不跑了,它也跟着停了下来,而它此时距离宁郃,不过只有半尺之距。
宁郃:“!!!”
还不待宁郃掠身后退,倏然,一道雪亮刀光朝着宁郃的面门直斩而去,正是那行尸暴起的攻击。
这攻击来得猝不及防,宁郃吓了一跳,当即想调动全身灵力,以剑气护体,在身前立起一道护盾,可他无论如何努力调动,却始终没有丝毫灵力回应。
“!!!”
他药丸!
宁郃吓坏了,发现体内骤然失去了灵力后,忙祭出长剑抵挡住行尸的攻击。
他对这行尸恨极了,这丑得不堪入目的行尸果然没礼貌,不仅对他爱答不理的,竟然说攻击就攻击,完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美德,居然对他这个弱质男流下如此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