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全部的落在戚玉的身上,带着浓浓的失望。
“是你,杀了管家爷爷?”
一语激起千层浪,围观的人瞬间沸腾起来,面面相觑,又将目光落回到了戚玉的身上。
甚至有许多人开始窃窃私语,铺天盖地的声浪中,忽然一道如同惊雷一般的声音炸响。
“捕头大人来了。”
张捕头错愕的看着戚玉,没有想到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之内,自己又碰到了戚玉,看着对方澄清且悲痛的目光,他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情是否另有隐情。
“麻烦大人了。”戚玉自然知道对方是要公事公办的,自然也不会为难于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管家爷爷,对着春红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在途经白管家身侧时,“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挥了挥袖子,跟在了张捕头的身后。
县衙内,木棒敲的邦邦作响。
戚玉站在堂下,身侧放着的是砸在管家爷爷身上的玉佛。
“戚玉,你盗窃财物,意图销毁证据,你可知罪?”
惊堂木一声巨响,震的众人的身子跟着抖了一下,县令神色严肃,双眼如同X光线一样照射在戚玉的身上。
“不知!”
戚玉面不改色,“这玉佛是我从小拜到大的,不知何时成了白家的财物?”
“既然是你自己家的玉佛,为何又要让管家将他搬走?难道这不是想要转移赃物?”县令追问着说道。
“这确实是我从小带到大的玉佛,不知白管家如何证明这是你白家的产物呢?”戚玉双眼眯起,威胁的看着不远处的白管家。
这玉佛在原著的记忆中确实是从小到大的,戚玉的母亲爱礼佛,自然也经常带着戚玉去佛堂。
“这玉佛脚下有一个白字,是产自我白家的碎玉轩。”白管家高高的昂着自己的下巴,得意的道。
“那我请问这玉佛又是何时丢失的?”戚玉冷笑一声,如果是其他的东西,说不定他没有这么大的自信,但是对于这尊玉佛,他还是有足够的信心的。
“自然是三天前丢失的。”白家失窃的案子几乎整个崇州城有点身份势力的都知道这件事情。
“是吗?可这尊玉佛脚下所有白字,但是却在我戚家的佛堂里待了整整15年。”戚玉冷笑一声,斩钉截铁的说道。
一旁的白管家面色一僵,忽然想起16年前他们白家的碎玉轩确实不止出过一件玉佛。
这尊玉佛与他白家的玉佛同出一颗玉石,当时白家与戚家交好,双方夫人的私交也深重,在这玉佛一出来的时候,确实抬了一尊去了戚府,但此事并未入账。
“这……”白管家一时语塞,昨日听到那门房提起这戚家有一尊玉佛,顿时被迷了心智,失去了冷静。
现在经过戚玉这一提醒,顿时想了起来,面露窘迫。
“你又拿什么证明?”县令面色黑沉,眼神带着恼怒,狠狠地瞪了一眼白管家,气势汹汹的对戚玉问道。
戚玉诧异的看了县令一眼,上次他就觉得这县令很不对劲了,后又派人要掳走男主,都已经明显看出白管家面上的心虚了,却没有想到依旧被强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