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戚家族怎么说不出话来了?”白家主冷哼一声,面露嘲讽,接着再对上县令目光的时候,又露出了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当年我与戚玉的父亲也是有着极深情谊的,对于这个孩子我总是比旁人多了一份耐心。”白家主略带伤感的又继续说道:“曾经我瞧着这孩子也是一个好的,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变成今日的模样。”
语气中布满了可惜,说的话更是让戚玉忍不住呕吐了出来。
“你装的这么情深?做了婊/子,还得立贞洁坊。”戚玉没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直接赏给她一个大大的卫生球。
“若是这孩子将我白府的失窃钱财交出来,那我就放过她,不与之计较。”白管家目露深切的看着县令,好似真的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情。
“大人,白家的银钱说不是我偷的,就不是我偷的,如果我真的偷了他们的钱财,我又怎么可能会放到自己的府邸呢?人多眼杂的,难道就不怕有人将我泄露出去?”戚玉眼神咕噜一转,双手交叉,做了一辑,接着又道:
“更不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和白家有金钱来往,府中有些许白家的银子也不足为奇吧。”
戚玉看着这箱子的数量,也知道他府中的大多银钱也全都在这了。
当初她是觉得手上的银票不够,所以特意抬了银百之物,后来本想拿着这些银白之物去兑换,但是好在各店铺的利润收了上来,于是就拿着这些银钱去买了酒楼。
戚玉的话音落下,所有的人也都持住了,正如戚玉所说白家和戚家确实有许多生意上的来往,戚家里面有白家的银子,也确实算不上什么,太过奇怪。
如果要说奇怪,真正的奇怪之处就是不明白为何戚家里面存的赢钱都是白家之物。
春红这时候没有说话,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她可以说话的场合了。
对于那块玉佛它是熟悉,所以才好为戚玉作证,可那些银白之物跟她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如果管家爷爷在这里的话,还可以说到说到。
可春红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尽力的降低存在感了,还是让县令将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
“在论述崇州城失窃案之前,我要先惩罚一个人,就是这不知天厚的小丫头。”县令说着,目光狠狠地瞪着春红。
“此女祸乱县衙,打五十大板!”县令说着,丢出了放在桌子上的令牌。
这下子不光是戚玉愣住了,就连在场的许多捕头也都愣住了,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般这种情况只要不是故意搅乱县衙,提供有用的线索一般都会当庭释放。
“怎么?都是想怜香惜玉了,还是想反了。”县令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这些纳闷的大小伙子,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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