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岁岁的异样,萧景年这才恢复了平时的神态。
“岁岁你别怕,我是你二哥,如果你连我都怕,这日后可怎么办?”萧景年刚想把岁岁扶起来,就发现他的身子一直在颤抖。
很明显,岁岁是在害怕他。
萧景年非常无奈,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连亲弟弟都对他恐惧至此。
“我们是亲兄弟,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萧景年向岁岁保证,“不仅不会伤害你,以后我也会继续保护你,不会让你被旁人给欺负的。”
“嗯,二哥最厉害了,我相信二哥还有远在书院的大哥都会一直保护我的。”岁岁很快伸出手,和萧景年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两兄弟之间的摩擦和隔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再不复见了。
……
陈家村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去的时候我不是都跟你们说了吗?像那种女子心肠最软,跪一跪说点好听的话她没准就同意了,我把方法都跟你们说清楚了,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陈金香越想越生气,眼瞅着即将要到手的鸭子就这样从嘴边飞走了,这怎么能让她不生气。
“大姑,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但是那女子压根就不喜欢我,还放狗咬我们,我就算再讨喜也没用。”男孩哭哭啼啼地说。
“狗蛋,哭有用吗?你哭就能填饱肚子?”望着眼前破败的茅草屋,又想想白沐霜住的地方,虽然不是很奢华,但也是干干净净无比清爽的。
如若那个时候白沐霜应允了这门亲事,他们一家人都能搬到镇上去住了,她还能把娘家的那些兄弟姐妹都安排到白沐霜那里做事,药铺里就能安排两人,卖吃食的地方又能再安排一些,一家人便都可以依靠着白沐霜脱贫了。
“都怪你们。”美好的梦想就这样破灭,陈金香就把气都撒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
她拿起放在桌上的藤条对着其中一个孩子就拼命地抽打起来,拇指一般粗的藤条就这样抽打在孩子的身上,伴随着那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孩子的后背都被藤条打得渗出了鲜红色的鲜血。
狗蛋直接被打的摔在地上,哭声是震耳欲聋的。
“还敢哭?你是想把街坊邻居都吸引过来吗?你哭啊,一会等你爹来了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陈金香又往他身上抽了好几下。
刚好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人提着酒壶醉醺醺地走进来。
看见孩子倒在地上哭,非但没有心疼,反而走过去就朝着他重重踹了一脚。
本来孩子已经被打得够可怜的了,男人听得心烦,又在那里下狠手。
陈金香怕他真把孩子给打死了,连忙上前劝阻:“别打了,把狗蛋打死了还得去见官,给点教训就够了。”
“我刚输了钱,他就在这里哭哭啼啼地给我触霉头,是不是就是因为他我才输钱的。”男子喝得醉醺醺的,说话的时候满嘴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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