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她,赵玉瑾和他想到了一处去。
就在这时,只听赵玉瑾愤怒的吼了一句:“秀秀,你告诉表哥,那日你是不是偷听到了什么,不可能的,有些事儿,我从来与别人提起过。”
只有跟梁绿珠说起过,可梁绿珠是一个有分寸的人,绝对不会将这些事情传出去,他们都清楚,这样只会打草惊蛇。
“表, 表哥,你说什么呢。”王秀秀难得的结巴了起来。
赵玉瑾偏偏是不依不饶:“秀秀,你怎能如此鲁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去了。”
梁绿珠干咳了一声,赵玉瑾这才没有将罗府两个字说出来,这时候,秋莲嫂正好回来了,刚刚她追着那汉子骂了好几条街,直骂的周遭一群又一群的人看够了热闹。
担心着自己不再,还有人欺负她女儿,她才不得不折了回来。
眼下倒是好了,一回来就听见了赵玉瑾在骂她女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玉瑾,你是怎么当表哥的,你表妹遭受了那么多的欺辱,你竟也伙同着外人来欺负她不成。”
秋莲嫂刚刚呵斥了一句 ,就见得王秀秀揉着脑袋,全身都靠在了她的身上。
“娘,我不舒服。”她虚弱无力的说了一句, 再之后就晕在了秋莲嫂的怀里。
赵玉瑾没有问到答案,如何甘心,可人都已经晕了过去,他也没有法子,只能让王大带着人将王秀秀送去医治。
秋莲嫂回头就想训斥赵玉瑾一顿,横竖秀秀可是他表妹,他怎能那样说秀秀呢,而且,秀秀都晕了过去,他这个当表哥的,竟也不亲自将秀秀送过去。
可一瞧着他这还没有清理出来的衙门,顿时什么话都哽在了喉咙眼上。
瞪了赵玉瑾一眼,秋莲嫂端出了长辈的架子:“玉瑾,姨母今日也不多与你说,等该日你将这衙门里收拾出来了,我再好好的与你说叨说叨,这当表哥的,可不是你这么当的。”
看着秋莲嫂气喘吁吁,转身而去的身影,梁绿珠忽然同情起了赵玉瑾。
她忍不住去想,若是当真如同他们所想,这火当真是王秀秀引来的,也不知道秋莲嫂会做什么感想。
不,她那样的人也没有什么感想可言,毕竟,秋莲嫂本身就是一个没有是非观念的人,即便是她女儿偷男人,她还觉得是全天下对不起他们家。
“你别与她一般计较,她是被我姨母给惯坏了。”赵玉瑾引着梁绿珠,朝边上走去。
梁绿珠看着赵玉瑾被烧的不成样子的县衙门,不由摇头:“我倒是从来都没有跟她一般计较过,只不过,这事儿若当真如同我们猜的一样,就要看你原谅不原谅她了。”
赵玉瑾看着被火烧过的地方,长长的叹了一声。
“昨晚我那处也糟了贼人,黑衣装扮,一进屋就找东西,当真如我们所料,该是来寻那木盒子的。”
她才刚刚说完,赵玉瑾担忧的眸子已经朝着她看了过来了。
“你没事儿吧,可有什么大碍?”她着急的问了一句。
梁绿珠摇了摇头,有些好笑的反手指了指自己:“你瞧着我身上像是有什么事儿的样子,我福大命大,放心吧。”
她心中清楚,当时,若不是吴歧,恐怕这次的福大命大,也不过是一句最听不得的玩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