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更明白些,土地公是一只脚踩着汴京阴司、一只脚踩着汴京阳界,而且土地公不同于阴司城隍、各司主判,只要有了庙宇金身,就会得到朝廷敕封。
对啦,还没请教金水桥土地公,不知您的封号是什么?”
金水桥土地微笑道:“包大人,小神的封号可有些长,全称是‘灵智惠感妙法通幽德庇有方三等明义伯......”
夏洲的土地和城隍虽然同为阴司正神,差别却是极大,前者用通俗的话说是同时为阴阳两界服务,几乎都有朝廷的敕封。
后者则执掌一界阴司,与朝廷几乎是分庭抗礼,自然不受敕封,所以土地公有大艮的爵位,城隍爷却是没有。
包正瞪大了眼睛道:“明义伯,那就是伯爵了,说起来下官还只是个威武男,可比土地公低了好几等呢。”
土地公哈哈一笑,连连摆手谦虚道:“都是虚名都是虚名......
小神怎能比得上包大人圣眷正隆?别说只是一个三等伯,日后包大人封侯封公都是指日可待呢。”
包正笑了笑,转头看向方堂镜道:“方状师可是听清楚了?土地公生前就有大艮户籍,死后为神,更是联通阴阳,并非全在阴间,而且得官家敕封,乃是堂堂伯爵。
莫非你认为大艮朝的伯爵没资格在大艮的公堂上做证人吗?”
方堂镜一愣,仔仔细细看了包正几眼,顿时收起轻视之心,笑道:“大人虽是强辩,却也不无道理,也罢,方某就接受土地公可以为证这件事。
不过方某以为,土地公的证词依然无法证明冯大人有罪!”
“土地公所证,无非是冯家奴仆杀害了颜查散,此证言正与那苦主颜查散一致。”
方堂镜道:“还请包大人令那颜查散再次上堂,方某需要当面质证。”
包正点头,命人将颜查散带上堂来。
方堂镜看了看颜查散,笑道:“颜生,我来问你,那冯家奴仆杀你的时候,可曾言说他是奉了冯大人之命而来。”
颜查散闻言怒道:“你这莫非是废话?那日我被恶人从背后勒颈,连他是个什么样子都无法看清,若非后为土地公告知,尚且不知他就是冯家奴仆。
那恶徒又不是患了失心疯,难道还会主动宣明身份不成?”
方堂镜含笑道:“颜生,你只需要回到有,还没有?”
颜查散给他一个白眼:“没有!”
“这便是了。”
方堂镜回身道:“包大人、王大人,想必二位已经听到,那冯家奴仆并未承认是奉了冯大人之命去杀害颜生。
土地爷的证言也只是能够证明是冯家奴仆杀人害名,却一样无法证明这一点。
至于冯家奴仆为什么要杀害颜生?
或许这人是个没脑子的忠仆,见到颜生居然与自己主人争风吃醋,共爱一女,这才为主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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