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堂上对抗皇气,形同造反!
“我是何意?”
包正冷笑一声:“那冯衡虽是罪犯死囚,一天未经过官家朱笔勾批、押赴刑场,便还是大艮朝的罪犯,纵是死囚,也并非人人可以杀的。
郭公公当堂杀人,可知已触犯了大艮国法?
本官岂能容你!”
“你......”
郭槐脸色一变,暗叫麻烦。
自己光想着杀人灭口,免得那冯衡说出些不该说的事情,却忘记了这是在大理寺公堂之上。
本来若是别的主官,也未必会如此较真,却偏偏遇到了包正这个生瓜蛋子。
眉毛一皱,郭槐心思电转,尖笑道:“咯咯咯,包大人怕是忘记了一点: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那冯衡既是咱家的螟蛉义子,咱家要取他性命,却是与国法无关。
咱家有什么错?”
包正闻言冷笑:“郭公公说那冯衡是你的螟蛉义子,既是义子,可曾递过生帖,可曾经那冯衡的亲生父母认可?你可曾带他拜过郭家祠堂?”
这个包大郎啊......
听到包正此问,童成功嘴角抽搐了几下;王龄则拼命拽着胡子,一脸的怪异,显然是忍笑忍的十分痛苦。
人家包正说的没错,父亲杀子,确实不违反大艮律例,可若是义子,那你当初收下冯衡为义子时,可有依足程序?
递生帖什么的也就罢了,这位包大郎偏偏问郭槐有没有带冯衡去拜祖宗祠堂,这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谁不知道太监是不能入祖祠的,因此太监收义子,本来就是个笑话,只是往往这些大太监都是位高权重,无人会揭这个短而已,可包正偏不,他居然当着众人之面,直接揭伤拔疮。
这话就连童成功听了,也感觉有些刺耳,毕竟他也是个太监,
虽说当初去根儿去的不怎么完全,居然还能长胡子,却也是半个‘无根之人’。
“包正,你......你怎敢如此!”
郭槐青中透白的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你,你竟敢侮辱咱家!”
“本官只是在陈说事实,郭槐,你于公堂之上当众杀人,已经触犯国法,还想往哪里走!”
“来啊,给我拿下郭槐!”
包正手握堂印,滚滚皇气幻化铁牢囹圄,镇向郭槐,同时开封府下自展昭起,十几名堂吏衙役同时出手,铁尺铁链,套向郭槐。
“包正小儿,怎敢欺辱咱家!”
郭槐怒喝一声,双手齐出,化为森森鬼爪,携六阴之气,带出无数白骨幻像。
六阴白骨手,武家旁门绝技,非孤阴之体不能练就,而且是武道中罕见的近魔之技。
‘咔嚓咔嚓’。
除了展昭手中的铁尺与爪影一碰,爆发出大片罡气,还可从容收回外,开封府众衙役只觉手中一空,铁尺铁链都被郭槐收去,双手一碾,化为粉末从指间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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