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特别是五脏六腑,它们是第一时间承受药力冲击的器官,但是一般的人是很难练到脏腑的。外练筋骨皮相对容易一些,内练脏腑却是很难。”王安道。
根据他到目前为止接触到的这些内练脏腑的法门,形意拳的虎豹雷音需要很高的悟性和前提,对劲力的掌控需要足够的熟练和细致。太极拳的吐纳之法是水磨的功夫,需要经年累月的锻炼。五禽戏的呼吸之法也是如此,需要经年累月的锻炼才能有效果。
王安三者结合起来修炼,因此才能进境飞快。
“这么说丹药应该是没问题,有问题的是用药的人?”
“我也只是猜测,毕竟我也没见过那赤丹是什么样子,丹方是什么。”
“那种极限是什么样子,你达到那种极限了吗?”
“没有。”王安摇了摇头,他也想知道那种极限是什么样子。
“你都到不了,那谁能到呢?”
“每个人的极限都不一样。”
从王安这里离开之后,陆相宜又去了医院看望胡宗义。
“昨天来的人是不是王安?”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三遍。
“不管他是谁,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否则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我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来之前都不打听吗?你是没见过那种人得可怕,眨眼之间就能要人的命。”
“我打听过,只是没问你。”胡宗义叹了口气,这一次没想到会什么大的亏。
“他是什么人,值得你出这么大的力气帮他。”
“朋友。”
“朋友?”胡宗义听后笑了。
“这件事情我听你的,到此为止,这口气虽然咽不下去,但我忍了。”胡宗义深吸了口气。
他本来不想忍,他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但是他听了那几个手下的话之后原本固执的想法就动摇了。
忽然昏迷,站不起来,说不出话,拍几下,揉几下就好了,这也太玄乎了,这样的人除非是能够一下子杀死对对方,否则后患无穷。
而他是真的家大业大,对方是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越是富贵之人越是怕死。
“谢谢。”
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胡宗义和陆相宜提起了他派出去那几个手下回来之后跟他说的那些细节。陆相宜听后微微一怔,心里顿时想起了三个字截脉拳!
“他居然还会截脉拳?!他是如何学会截脉拳,是不是他杀了那个人?他又从对方的口中知道了什么秘密?”
一时间陆相宜联想到了很多,他甚至忍不住现在就去问问王安。
又过了一天,王安就回到了老家,这件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只是生活的一个小插曲。
回到了老家之后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修行。
五禽戏,太极吐纳,背着磨盘跑山,他跑的距离越来越远,从最开始的三公里,到五公里,最远的时候甚至到了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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