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喋喋不休,被称为昂热的老人却依然一副儒雅的绅士模样,嘴角带着一份笑意。
“弗拉梅尔,我刚刚才下飞机,坐飞机的时候还是关机比较好,我相信这点你一定知道。”
“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些烦恼,今年的奥运会看了吗?BJ,很美丽的一个地方,传说这里有龙脉。所以,如果真的有人问起我,你就说我在这里寻找龙类的活动迹象好了……”
“装备部的部长法鲁格我会给他打电话的,如果实在不行,你可以将他们的资金适当地扣除一些,毕竟你可是副校长啊,校董会里的那些人大概也很乐意能够省下一大笔钱。”
“至于什么你不擅长处理那些事务,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比如说交给你的儿子曼施坦因,他是一个非常可靠的人啊。至于那些你儿子也无法处理的,老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毕竟,你可是被称为‘恐怖的弗拉梅尔’啊!”
也许是昂热说到了弗拉梅尔的G点,电话那头笑得十分欢快得意,可以想象这样一副画面。
一个手里拿着啤酒的老土豆,笑得前仰后仰,身上的肉花枝乱颤……
极具喜感。
“哈哈哈哈,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那好吧,‘守校人’这个称号我可以要。不过嘛,你做什么总得给我透个底吧,我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看来被冠以“恐怖的弗拉梅尔”之名的老土豆还没有老到头脑酷似土豆身材的地步,还不至于被昂热的三言两语轻易洗脑。
而且昂热怀疑,弗拉梅尔原本的想法大概就是想问自己这个问题,看来上次让他研究中国的兵法,这老家伙还真学了不少,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只是也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哈哈哈哈,只是想与我那位可爱的孙女见一面罢了。”
……
早晨,卫济与夏弥出门时,两人刚好碰见了住在隔壁的那位老太太。
见面时,老太太似乎刚下楼吃完早餐,笑得十分慈祥。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两人昨晚一起睡得怎么样,带着一种看破一切的神秘。
卫济笑容灿烂,并不说话,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夏弥在笑容灿烂的某人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某人直吸凉气。
然后夏弥对老太太连声道歉,说昨晚去您家门口敲门打扰到您休息真是抱歉,但您那时没有说话,应该睡得还不错吧,但是昨晚半夜又听见您老咳嗽,如果生病了的话还是要多多注意一些的,毕竟家里也就您这么一个老人了。
反唇相讥,毫不相让。
老太太则表示她压根没有听见什么敲门声,可能是某人心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想法,导致敲门声太小,总之她没有听见。
至于晚上咳嗽,只是一些老毛病罢了,毕竟年纪是上来了,老年人晚上睡得浅,做梦也容易胡思乱想。
明显是意有所指,醉翁之意不在酒!
夏弥小脸通红,还没有等夏弥开始反驳,老太太就悠哉悠哉的回家去了,空气中只留下了一句:“年轻人真会玩。”
有种“十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飘逸之感。
夏弥气得直发抖,眼看她就要暴走,为了避免争吵,卫济赶紧将她拉走,连声哄着。
……
暑假,卫济因为那些事情,错过了奥运会,原本他是打算今年暑假去看奥运会的,他手中没票,但如果他想要的话,可以拜托爷爷的那些老朋友帮忙弄几张。
不过卫济觉得还是算了,当时的自己心里只有仇恨,卫济不想在那个举国皆庆的日子里苦着一张脸,坏人气氛不说,还浪费门票。
不过卫济还是在家里看完了这次奥运会的整个比赛过程。
看着电视里那些运动员们努力地证明自己,为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奋勇拼搏,为国争光。
卫济避不可免的被那些浓烈的情感沾染到了,这也是他为什么能这么快就走出来的重要原因。
许多欢笑,许多感动,一些遗憾,都是成全。
至于那些藏在阴影的敌人们,卫济只希望他们能够好好的活着,或许他们正在享受鲜花与美酒,亦或是在担惊受怕中过活,这些都不重要。
卫济会找到他们,会将那些人的梦给粉碎,鲜花和美酒永远属于胜利者,那些得意洋洋以为自己成功了的“胜利者”们。
因为在他知道真相时候起,那些洋洋得意的“胜利者”们注定要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