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啊,贝县令,这能干的坏事都让你们给干了。你跟本官说说,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的?”
“大人,下官,下官,他们那是污蔑,是在陷害下官,大人明察!”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要是问心无愧的话,那在哪抖什么!”
冷哼一声,沈钰继而冷冷的说道“继续说,本官倒要看看,你这个县令究竟有多黑!”
“县令那个老东西心比我们还黑,我们挣得钱都得上交一部分,不然的话生意根本做不下去!”
“而且这个老家伙还喜欢十六七岁的少女,每过两三个月都得换几个。”
“听说那些少女进了他的家,被虐待的不轻,就没听说过能活着出来的!”
“我们开青楼虽然做皮肉生意,但一般不杀人。他倒好,那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隔一两个月就折磨死几个,真是暴殄天物!”
“完了!”
要是搁在往日,被彭家兄弟这么指着鼻子骂,贝县令早就暴怒了。我心黑,你们就是好东西了,什么玩意啊!
可这时候,贝县令满心的都是慌乱和恐惧,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甚至一股骚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
身为一个信息灵通的县令,他很清楚在遇到这位沈大人后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最好的结果那也是给他一刀啊!
可怜他今年都七十好几,这一关怕是过不去了!
想想家里的那十几房小妾,他就不由悲从心来,这其中可还有刚刚纳入门的那个小姑娘,那娇滴滴的模样惹人怜爱,这一切他还没开始呢。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贝县令,你今年没有八十也得七十多了吧,还惦记人家十六岁的少女,你也真好意思!”
“而且听这个意思,那些少女都被你生生虐待至死了。贝县令,你好大的狗胆!”
这一刻,沈钰是真的怒了。他真是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还算慈眉善目的老头,心肠竟然这么狠。
有的人越老越心善,有的人却是越老越心黑。像眼前这样的人,哪怕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下官惶恐!”
“惶恐,又是惶恐,你还会惶恐?你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惶恐,那些少女在你面前哀嚎求饶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惶恐?”
“给本官把他们都抓起来,本官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沈大人,下官真的冤枉啊!”
“还愣着干什么?”看着旁边想动又不敢动的捕快们,沈钰不满的冷哼道“难不成你们当中也有人同流合污?”
“大人,是卑职的错!”见沈钰似乎不耐烦,捕头立刻吩咐道“快动手,把他们都拿下!”
“常旭,本官待你不薄,你敢动手!”
“呸,老东西,看你不爽很久了。今日有沈大人为百姓主持公道,你还想作威作福不成!”
“你,你!”
“你什么你,你给我起来吧!”一把将县令给提溜起来,常旭的动作很粗暴,一点旧情也不念。
这时候撇清关系都来不及呢,我还跟你讲情面,先保住自己再说。
至于彭家的两个兄弟,早就深受重创无法反抗,被几个捕快轻而易举的拿下。
“对了,谷秀才,你过来!”看着这三个人被绳索死死捆住,沈钰这才想起了正经事。
“谷秀才,今日本官其实来是取一样东西的!”
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沈钰递了上去“谷秀才,这东西你认识么?不知道让你们保管的东西还在么?”
“这,是它,是它,快三十年了!”
手里接过玉佩,一时间谷秀才感觉万千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差点直接掉下来。他等了那么多年,终于有人手持信物来了!
“大人,没想到是您手持信物而来,大人放心,东西还在!”
“家父曾跟我说过,谷家男儿一诺千金,哪怕是死也绝不能把东西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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