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鱼慵懒着起身,道:“小宋,伱累一晚上了,我给你下面去。”
宋成道:“安姐,不吃那个。”
安晨鱼问:“那吃什么?”
宋成没说话,挺身而起,一把抱起安大小姐。
大小姐螓首依偎,顺势双手勾着他脖颈,长腿乖巧地从臂弯处垂下,似风里摆荡的秋千摇曳着,荡漾着。
两人入屋,上马。
连续施法,暴击.
次日,事情的走向果然和安晨鱼料想的一样。
不过被杀了“祭天”的不止讹诈安、高、迟三家的山河武馆外围弟子,还有不少人.
零零散散加起来,足有近两百人了。
这些人.
有的是觉得“北蛮南下、已然大乱”,所以无视律法,直接仗着一身本事妄图控制某个小家族的。结果,这人被砍了双手,剁了双腿,血淋淋的挂在城坊上,还没死透。
有的是私下通关系,打点城尉,想要城尉悄悄放他们出城的。结果,这一家子直接被抄了个倾家荡产,家中有点力气的被拉了充军,没力气的就丢到路边成了乞丐。
有的是截流家族武者,不让其去官府的,这也被抄了家
当然,更多的也就是“讹诈”。
毕竟不少人觉得乱世已起,赶紧乘着这时候多搞点钱,然后真等乱起来了,方便开溜。
于是乎,这些人被杀了个精光。
山河武馆又派人一家一家地跑,去安抚,去把“被诈的钱还回去”。
再然后,这些被山河武馆拜访过的小势力小家族,个个儿感恩戴德,又个个儿拍着胸脯说“家族难以为报,只能再支援些军饷,聊表寸心”。
安家
安晨鱼把一万两还了回去,顺带又加了三千两送了出去,送别了那山河武馆来访的两名弟子。
那俩弟子走着走着,忽地有一人回头,似乎想说什么,却紧接被另一人给拉走了。
安晨鱼疑惑了下,可饶是她再聪明,这种事还是无法凭空猜中的。
她真不知道那弟子转身要说什么。
两名弟子去远。
其中一人才道:“不顺便诈诈她?前段时间,陈家那死者来过安府,发生过口角吧?”
另一人道:“诈什么?你是还没听到外务使的话吧?”
“什么话?”
“外务使说,不要节外生枝,陈家那事让官府随便和和稀泥就结束了。
这事儿其实简单,我觉得陈家若实在闹得凶,抓个没路引的、有案底的杀了,给他们个交代不就可以了么。”
“这”
“外务使说,那一针.杀他也够了。你还要查吗?
再说了,陈家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不知道么?”
“.”
欲要开口的弟子顿时不说话了,神色凝重,犹豫再三,才疑惑地问了句:“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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