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手法还是陈墨专门请教医生学的。
小巧的玉足,粉嫩可爱的脚趾,在陈墨手中被肆意蹂躏着。
“有你真好。”许红豆轻声说道。
以前她什么都得一个人,一个人点外卖,一个人去医院,回到家就是孤零零的。
现在,会有人接她回家,会两人一起做饭,会有人关心她,她开心的事和不开心的事,都有可以说的人了。
在陈墨面前,她好像可以不用那么坚强了。
此时陈墨正专心致志地把玩不是,揉按,揉按着玉足,心无旁骛,爱不释手。
“诶,跟你说话呢。”许红豆的白嫩脚丫动了动。
“啊?说什么?”陈墨回过神来。
“没什么,听不见算了。”许红豆撇撇嘴。
陈墨也没在意,而是开口说道:“你这也得注意休息,不然你的身体早晚也得跟南星那样累出点毛病。”
“这工作就这样,哪能说休息就休息得了啊。”许红豆轻叹道。
“那有没有考虑换份工作?”陈墨问道。
“嗯其实有个师哥有问过我,要不要去他们公司的员工培训部工作。”许红豆想了想说道。
陈墨手上动作一顿,又不动声色道:“什么师哥?”
“就以前学校社团认识的一个师哥啊。”
“哦。”陈墨若无其事地点点头,“那人还挺好哈,毕业这么久了还这么热情,没忘记你这个师妹。”
许红豆闻言眨了眨眼睛,“你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有吗?”陈墨笑了笑。
许红豆一个仰卧起坐起身,搂住陈墨的脖子,眼睛里带着促狭说道:“有。”
“那就有吧。”陈墨也没否认。
“哎呀,某人这么小心眼啊?”许红豆打趣道。
陈墨瞥了一眼许红豆说道:“我的心眼确实不大,只容得下一个人。”
“谁啊?”许红豆眨眨眼。
“不可说不可说。”陈墨摇摇头。
“这有什么不可说的,快说。”许红豆晃了晃陈墨的脖子,催促道。
“不能说,说了你又负不了责。”陈墨轻叹道。
“这还要负什么责?”许红豆轻蹙眉。
“负不了责那不能听。”陈墨只是摇头。
“你只管说,说了该我负什么责我就负了。”许红豆眯眼想了一想。
许红豆打定主意,待会这个名字要是不是她,她就负责把陈墨埋了。
“你说的?”陈墨确认道。
“我说的。”许红豆点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什么.唔.”
两人唇齿相依的同时,陈墨双手悄然滑下,水到渠成地揉捏着丰腴处,这是近两个月来熟能生巧的本事。
除了最后一道防线,其它地方早就被陈墨攻略了。
陈墨想解睡衣的纽扣,许红豆下意识地按住。
陈墨边亲吻着许红豆耳垂,边轻声说道:“你刚说要对我负责的,我的心里和眼里都是你。”
“而且,今晚南星醉成那样,一身酒味,你回去怎么睡啊。”
许红豆闻言,渐渐把手松开。
陈墨俯身往下,耳垂、红唇、皓颈、锁骨、雪山.
兰麝细香闻喘息,绮罗纤缕见肌肤。
在酥香雪腻中俯首良久,陈墨抬起头来,那与其对视的绝美脸庞,媚眼如丝,春意挂在眉梢,眼波底部,还有那种藏不住的小女人的羞涩。
许红豆俏脸绯红,愈发娇艳动人。
在许红豆一声轻呼中,陈墨一把把许红豆抱起,随后卧室的门猛然关上。
渐闻声颤,鸾啼凤鸣,泫然欲泣,声音**蚀骨,直教人骨头酥软.
卧室中上演着一幅四梅花图:
含苞待放,渐进青春,试寻红蕾。
春梅初发,娇面微红,檀唇羞启。
梅花盛开,粉墙斜塔,一夜幽香,恼人无寐。
落梅纷谢,风催雨欺,几回吟绕,不尽风流。
光深处,春不误,芙蓉帐暖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