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渊感觉到怀里的人正在笨拙地撩拨他,有些好笑,才三日未同房,夫人竟这般急不可耐的想与他亲近,心里难免生出一些身为男人的自豪感。
双臂一捞,直接把衣衫半褪的江清晚抱起放在了身后的长条桌上。
江清晚轻轻吸了口气,“夫君?”
顾临渊伸手去捏她的耳垂想看她羞媚的样子,只是这个距离,不由让他想起昨日那位妻姐被他钳制的情形,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捏住眼前人的下巴。
触感竟出奇的相似。
心头有一瞬间的茫然,但他转念又觉得到底是一家子姐妹,相似些也不足为奇,却还是忍不住把眼前的人想成了那个女人。
这股子禁忌的暧昧念头竟有些难以抑制,另他心中泛起一丝惭愧,将妻子想成另外一个女人行欢好之事,实在太过辱人。
他逼迫自己将脑中那个身影除去,唇朝着眼前人贴近了过去。
江清晚坐在桌上,腿搭在顾临渊腰间,只觉得羞耻万分,但对方已然动情,她不想错过机会,便顺势回应了过去。
江清晚的吻很是生涩,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能凭着感觉,最后也不知是她引着他,还是他引着她。
屋子里的漆黑将听觉和触感无限放大,顾临渊反而比平日里更能深切地感受怀中女子的娇柔。
江清晚突然整个人被顾临渊凌空托起,不由得惊呼一声,只是这声音随着顾临渊热切的纠缠陡然婉转下去,成了声声娇啼。
今夜似乎格外的短,几场**过后,天都有些微微亮了。
二人交颈而卧,江清晚渐渐清醒过来。已是这个时辰,顾临渊怕不会回书房去了,她该怎么跟江苒溪换过来?
她小心地撑起身子,微微侧头躲避着顾临渊的视线,“夫君,我去净室沐浴……”
“我与你一起去。”
顾临渊说着就要起身,江清晚连忙伸出小手将他推回到床榻上,捏着嫡妹的语调劝阻道:“夫君万万不可,上回在净室一次,长姐说妾勾缠夫君,不是正室做派,妾可不敢了……”
顾临渊神色顿了顿,到底没让自己夫人为难,“也好。”
江清晚心里轻轻松了口气,背对着床榻披上寝衣,就出屋去了净室。
江苒溪正在里头等着,见了江清晚露出嘲弄的笑来,“我就说,姐姐但凡放开手去做,准能应对得很好。那声声娇啼,连我听了都觉得媚得很,那些贱男人又怎能受得住?”
江清晚无论怎么做都会被江苒溪嘲讽,只当听不见,“我先回后院了。”
她不想当着江苒溪的面清理身体,那会让她倍感羞耻和难堪。
江苒溪仿佛明白她的心思似的,嗤笑一声,跟她一起出了净室,轻手轻脚的进了正屋。
顾临渊方才也在房间里要了水清洗,此时也已经重新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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