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苒,你是我的妻,我自会给你应有的体面。”
顾临渊鼻腔之中充斥着她身上的味道。
那莫名的感觉混合着她身上自带的莹莹淡香,让他回忆起昨夜的初尝**,不由鼓动他褪去怀中人的衣裳。
江清晚的身子微微有些发颤,喉咙也紧得不行。
可她不能抗拒,只能强迫自己环上他的脖颈,迎接他的侵占。
直到夜色深沉,她终于受不住地咬上他的肩膀,他才意识到弄得有些狠了,才与她一起结束。
可这次却与昨夜不同,他没有直接撤离,而是搂抱着她,陪着她一起,直到气息恢复平缓。
江清晚张了张口,想着怎么开口说出讨要官职的事,就听身上的人道:“顾家是百年大族,一言一行皆要为人表率,家门也应清正,今日长姐说的话虽然严厉了些,却不无道理。”
顾临渊声音有些暗哑,语气却不容反驳。
“你庶姐行事不端,还是趁早送回江家的好,我可以让账上支一笔银钱给她,以后你就不要再与她继续来往了。”
江清晚沉默着,没说话。
难听的话听得多了,她也习惯了。
但顾临渊说的话,让她犯了难,这种事为什么一定要放在床榻上说?
他是不知道,他夜里的“夫人”,可做不得白日里夫人的主。
顿了顿,她只好学着嫡妹的语调,搪塞了一句,“夫君,妾身疲累,这些事还是明日再说吧。”
顾临渊从床榻上起身。
他不觉得妻子会忤逆他的决定,心中已经认定那位妻姐不会再出现在府中。
去净房清洗后,他依旧是撂下一句“早些休息”,就穿好衣裳去了前院书房。
………………
次日早上,江清晚去嫡妹屋里时,嫡妹正拨动着手中的檀珠串,口中喃喃念着佛经。
瞧见她来了,江苒溪摆摆手,“污秽的话,还是不要在这说,跟我去庭中吧。”
嫡妹所谓的污秽,就是她和顾临渊床榻上那点事。
为了不露馅,江清晚需要将晚上发生的,事无巨细和嫡妹道出。
床笫间的事,说出来让她难堪,这何尝不算是折磨?
庭中野猫叫得欢快,在江清晚语毕时,正好走到了妹妹腿边,轻轻蹭着她。
江苒溪干脆将猫抱起,一边抚着它的背,一边道:“姐姐难道以为,夫君说上两句话,你就可以从府里出去?姐姐,你我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觉得夫君要是知道,咱们这样戏弄他,他会放过你?”
江清晚将头侧到一边去。
本来她也不奢望顾临渊这一句话,就能让她带着予安离开这里。
“好了姐姐,你昨夜累了一宿,快去歇着吧。”
江苒溪面上悲悯,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这狸奴实在可怜,四处漂泊,瞧瞧这瘦得,都脱了相了。云晓,把它抱下去吧,送它早登极乐,也好少受些苦,我去为它念上几遍往生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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