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少夫人,等我们举行婚礼,一定给你发喜帖。”徐若飞的话,不雷死人不罢休。
海葵狠狠瞪了他一眼,再对幸芮萌说:“少夫人,这人是个失心疯神经病,疯言疯语,你不用理他!”
看海葵难得表现出这种别扭的样子,幸芮萌只是笑笑,没再说他们。
这些天来,她第一次笑得出来。
女主人找来一套衣服,让海葵先去洗洗,换上干净衣服。
客厅里,徐若飞换上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歉意的对幸芮萌说:“荣少夫人,很抱歉,荣少来意大利的时候,我正在执行任务,不知道这回事,没有帮上他的忙。”
他眼里的遗憾和痛惜,实实在在的,为荣梵希的死遗憾,为他失去一位朋友而遗憾痛惜。
如果他能和荣梵希一起来,或许,荣梵希就不会发生无可挽回的不幸。
“徐先生,你没有必要感到抱歉。”幸芮萌不知道徐若飞与荣梵希的关系,当他这么说,只是客气话。
康世瑞听徐若飞的话,似乎跟荣梵希认识,就说出他的怀疑:“徐先生,与荣少认识。”
徐若飞点点头:“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提起荣梵希,看幸芮萌的眼神黯淡下去,徐若飞及时打住,没有继续往下说这个话题。
他这次来意大利,不是为了哀悼荣梵希,主要目的,是把海葵带走。
稍顿片刻,徐若飞又说:“荣少夫人,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同意。”
“徐先生,你请说。”看他严肃的表情,幸芮萌不由跟着严肃起来。
“是这样的。”徐若飞忽然叹了一口,才缓缓开口,“我和海葵,很早就认识……”
徐若飞说了好些他和海葵的往事,说了半天,意思就是,以前因为某些原因,他不得不让海葵离开他,现在他要复员了,准备把海葵带走,把她娶回家。
但海葵现在是幸芮萌的保镖,没有征得幸芮萌的同意让她走,她那执拗的性子,是不会老老实实跟他走的。
“原来是这样,这是好事!”幸芮萌又笑起来,这种好事,她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徐先生,难得你对海葵一片情深,我要说不同意的话,那不是太不近人情!徐先生,你就直接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
“谢了,荣少夫人。”徐若飞客气了一句,听幸芮萌问起,要帮他做什么,他也没必要磨叽,不客气直接开口:“海葵那个性子,我想荣少夫人也了解。之前闹了那么多误会,现在说要带她回去,只怕她心里不情愿。我想请荣少夫人帮个忙,劝劝她。”
“没问题。”幸芮萌满口答应,但不能确定,海葵会听她的,“徐先生,我答应你劝劝她,可不能保证,一定就劝得动。”
徐若飞点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
看了下时间,想海葵差不多洗完澡,徐若飞叫人送来一个药箱,进了给海葵安排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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