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道自己可能看不太懂,但亚瑟还是装模作样的拿起了那份稿件,随手翻了几页。
“啊……这是当然,您二位慢走。”
刘维尔从他随身携带的小牛皮包里取出了一叠论文摆在了亚瑟的面前:“这是科里奥利先生的论文初稿,您现在就可以先过目,或者您很忙的话,晚上再看也可以。如果觉得合适,随时都可以派人来科学院或者理工大学通知我。”
亚瑟听到这话,端着咖啡的手半天都没放下来。
“我知道。”维多克开口道:“但是你们虽然禁止贩奴,但蓄养奴隶不依然是合法行为吗?你可以在国外买,然后再带回伦敦,这样他们也不能说伱什么。”
维多克看见亚瑟心满意足的提起了那袋刚刚采购的桃子,叼着烟斗打趣道:“老弟,你这样可不像是一个爵士。我还从没见过哪个爵士是自己上街提着大包小包买水果的,你应该给雇几个随从,或者最次最次也得买两个忠诚的黑奴。”
至于具体负责改进度量衡的任务,自然是落到了法兰西科学院的身上,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落到了那个被大革命砍了脑袋的拉瓦锡头上。
亚瑟开口道:“当然不是。刚刚那个来到事务所里的年轻人,是法兰西科学院的助教。前不久,我在去法兰西科学院公干的时候,碰上了一位你们政府当中的大红人——路易-阿道夫·梯也尔先生。对于他,你了解的多吗?”
刘维尔原本正端起咖啡,但咖啡杯还未凑到嘴边,亚瑟便已经将那行简洁明了的式子推到了他的面前。
而对于生活在巴黎的人来说,如果想要维持一个温饱的生活水平,每天在衣食住行上怎么也得花费20个苏,也就是1法郎。
“啊……”
……
如果硬要说在巴黎生活比在伦敦强在什么地方,除了明媚的阳光。美味的法国菜、风格迥异的法兰西美人以外,那就是他们的公制度量衡单位比不列颠的英制度量衡友好多了。
刘维尔闻言不由愣道:“爵士,您在说什么呢?”
前台的姑娘礼貌的询问道:“这位先生,您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刘维尔闻言,赶忙开口道:“女士,烦请替我寻一支笔,如果能再提供一张干净的草稿纸,那就更好了!”
“科里奥利?”
虽然亚瑟的字里行间都在表达着‘婉拒’,但刘维尔显然是没有领会到外交官们惯用的官方语言,也并不了解不列颠人拐弯抹角的脑回路,又或者是他明明理解了,但是也装作不理解。
亚瑟一听到这个名字,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不妙的感觉:“你说的是哪个科里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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