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段话是万万不能落入某位皇家海军绘图员和哥廷根大学学监的耳朵里的。
因为在他们的口中,哥廷根大学在德意志的地位便如同伦敦大学之于不列颠,那绝对是唯我独尊的,伟大的哥廷根绝不接受任何与柏林大学这种二流学校的比较。
这句话并没有夸大那两个家伙的狂妄,毕竟早在他们还没有学位证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这么狂了。在伦敦大学获颁教学许可状的今天,他们更是认为像是牛津、剑桥这样的教会大学早该被扫进历史的故纸堆当中。
能够承载为不列颠人民传播文明火种重任的只有一所大学。
没错,只有一所。
因为他们甚至连同样采用新式教育方法的国王学院都不认,而且他们认为国王学院的校名也很不妥当,它应该改名为‘牛津大学落榜生复读学校’抑或是‘剑桥大学后进学员班’什么的。
在他们二人看来,在国王学院读书的全都是些人生失败者,他们来念国王学院并不是因为他们喜欢国王学院,而是单纯的上不了牛津和剑桥罢了。
但是反观伦敦大学,这里的学生就不一样了。
这里的学生都忠诚于学校,他们来这里就是因为他们相信伦敦大学的理想。
正因如此,上了伦敦大学的人,都可以收获一个幸福完整的人生,从这里顺利毕业便意味着你的人生已经成功一半了。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这两个家伙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显然忘了:他们两个伦敦大学毕业生的杰出代表,其中一个以贼配军的身份被刺配去了汉诺威王国。至于另一个,显然更惨,他被海军部流放五千里,直接去了南美洲的大海上。
但不管怎么说,只要他们认为自己的人生美满就好。
毕竟他们还可以嘴硬说,不是伦敦的环境不好,也不是伦敦的姑娘不漂亮,只不过汉诺威的阳光和南美洲的海豚对他们更加的海阔天空嘛。
我知道有人看到这里,心里肯定在暗自发笑。
但是别怪我没有警告你,在哥廷根大学讥笑伦敦大学是一种比闹暴动更严重的罪过。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这条罪行并没有写入校园管理规定当中,但是却依然属于不能明说的潜规则。
如果你不听劝告,也别怪盖世太保第二天找到你的家门口。
当然,刚刚来到哥廷根的欧姆此时并不知道这些哥廷根大学最肮脏最龌龊的地方。
他的心中怀有一种来到学术圣地瞻仰学习的谦虚心态。
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亲近,他不仅在哥廷根大学校园中看到了轻松的笑容,校园的角角落落到处都能看到正在忙碌布置展板,宣传他们竞选学生社团主席思想的学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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