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常棠被秦鸿一巴掌给抽出门去,心中愤愤不已。当然是要找回场子来报复。沿着街道没走多远,忽然眼前一亮。迎面看到一个中年男子,一身公服,便急忙走上前去,笑着打起来招呼:“有七八天没见面了吧,周捕头。”
山阴县这位捕头叫做周岩,和常棠也是老熟人,当即笑道:“上次不是城门卫的老马添了个孙子,请吃饭,咱们还在一起喝酒呢。说起来,老常啊,你这酒量可真是吓人。我还琢磨着,你以前是读书出来的嘛,喝酒能是我的对手?以前咱俩虽然有机会一起喝酒,但是没法痛痛快快的尽兴啊。那天可算是抓到机会了,这顿酒喝的。老马都哭穷了……一口气喝了他四坛子好酒。我是一出门就天旋地转,什么都不知道,再一睁开眼睛,就是早上了。还头疼口干……你是真能喝啊!”
常棠陪着笑脸道:“我那天是逢酒了,虽然你喝的有点多。可我没什么好果子,到了家里,吐了好几次,半夜里还起来闹腾。我那婆娘恨不得拿棍子打我……哈哈哈!”
两句话一说,周岩仔细看了看常棠的脸:“老常,你……脸上怎么一个巴掌印?”说着,周岩笑了起来,低声道:“是不是养在小石巷的那个小寡妇……被嫂子知道啦?”
“屁!”常棠火冒三丈:“兄弟,不瞒你说,今天可真的是不走运。一大清早,哥哥去办公。刚去,就看到一个仆人打扮的人,走进了学政衙门。过不多时,学政大人就亲自接见了他。随后就把我给叫过去了。说是刺史那边有意要查明年的举人考试。叫我把之前不许考的那个罗锦添,通知他明年也去考。”
“哦,这事跟你被打有什么关系?”周岩问道。
常棠一拍大腿:“我去了罗锦添家里,看那小子躺在病床上,就告诉他这事。跟着说口干舌燥,想要喝口茶。没想到,他家里有个挺有钱的亲戚,穿着打扮很是得体。那小子唇枪舌剑的跟我对着干。我便说要是本地的书生,冲撞我,就剥夺他考试的资格。他就动手打我,这不,脸都肿了。我心说,我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人家年轻力壮的。心里还窝着火,就走出来了。恰好遇到贤弟诉诉苦!”
“翻了天了!”周岩骂道:“何等跋扈的小子。不过是有点钱就这么嚣张?老哥,这场子我帮你找回来。”
“怎么找?”常棠问道。
周岩冷哼一声:“带人抓了他,先关起来,在黑牢待几天。那里边的囚犯,可知道怎么伺候这些富家子弟。他出来的时候,只怕连亲妈都认不出他。”
常棠心中大喜。其实周岩走到此地,本就是带几个捕快,在巡查看有没有小偷之类的。顿时一声唿哨,几名捕快就小跑过来。算上带路的常棠,一行六人,朝着罗锦添家又走了过去。这次可就没好脸色了,常棠飞起一脚,将大门踹开,喝骂道:“里边的人都老子滚出来,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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