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这小崽子,现在演都演得这么不走心了吗?
这豆豆什么飞的,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
宣武帝沉默下来,
方才还吵吵嚷嚷着说要彻查的太子一派,也都跟着诡异地消停了——
这感觉不对劲啊!
虽然乍听起来,这窦继飞的每一句话好像都是在指控圣安公主没错儿,
可曹家小厮找上他们这些穷学生的时候,圣安公主甚至都还没有当上春闱的主考官!
而后来推举她当上主考官的人……是太子殿下。
还有,窦继飞说圣安公主卖的是春闱考题,
可他后头又说那题目其实是假的,根本就不是春闱真题!
也就是说,这泄题之事,也不存在了。
最最最最最离谱的是,这窦继飞还说圣安公主骗了他们一人三十两……
讲道理,总共十四个人,一人三十两加起来也就四百二十两银子吧?
这点钱对寻常百姓而言可能是一笔巨款,但要说圣安公主给自己惹一身腥,就为了那四百多两银子……
他们就是再想冤枉人,也没法儿昧着良心这么弄啊!
人圣安公主之前给他们家里铺个地龙,都能随随便便坑他们几万两好吗?
四百两,侮辱谁呢?
宣政殿上一片寂静,最后还是被状告的云舒本人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沉寂:
“启禀父皇,关于此事,儿臣也有禀奏。”
“说说。”
宣武帝眉眼一动,他倒是也想看看,这小崽子弄这么大排场,一声登闻鼓把文武百官全敲出来听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
他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个舒适坐姿,看着云舒一脸严肃地站到了他的正前方。
“这事儿还得从儿臣那日同叶太傅一块儿出宫去济慈院说起。”
将自己第一次见到窦继飞,对他起疑,之后让人暗中调查,却意外查到曹府小厮之前偷偷联系过此人,并打着她的名号私卖春闱考题的事情大致先说了一遍,
云舒偏过头,冲着太子露出了一抹友好的笑容:
“但父皇您也知道,儿臣之所以能成为春闱主考官,还是靠太子皇兄举荐。
在那之前,儿臣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担此重任。
所以这曹家小厮必然是在撒谎。
而春闱试题又绝非是一个曹家小厮自己就能弄到手的东西,他身后必然还有其他人的影子。
于是儿臣便让人继续往下深查,
但众所周知,因为曹家公子曹文彬此前做过的那些破事儿,如今曹家在京城里几乎已经处在了一种狗都懒得搭理他们的境地。
而这恰好也方便了儿臣,轻易便查到在此期间,有且仅有刑部员外郎冯屺一人,曾与曹老爷子有过联系。
而这个冯屺,正是刑部侍郎沈敬义沈大人的亲信!”
“陛下明鉴,圣安公主所说之事,与臣并无半点瓜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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