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朔东郡城外的大军军营中。
“哼,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坐在中军大帐中主位上的李断江愤怒的喝道。他发须皆张,眼睛圆睁,目光中闪动着杀气。自己的小儿子那可是自己的心头肉,平时不管到多大的错都没有动手打过,哪怕训斥也是很少的。现在竟然有人胆敢刺杀,这是不要命吗?李断江怒拍这桌子,将桌子上的茶杯震到了地上。
一个穿着黑色军装,腰环军刀,头戴铁盔,身后插着小旗的通讯兵站在下位,他看着愤怒无比,杀气腾腾的将军,躬身说道:“查清楚了,里面有那个柳姑娘,还有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黑衣人。就这两个人。”
“柳姑娘?她不是京师来人吗?难道这个黑衣人也是京师来人?宗国这是要对我动手了吗?”李断江站起来,在大帐中踱着步子,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捻着胡须沉,眉头微皱,脸上还带着杀气。
“不清楚,没有查到。这个黑衣人我们感觉应该也是京师的人。但不清楚在京师是处于什么位置上。而这个柳姑娘已经查明是宗国内门弟子,而且是属于精英弟子团的人。”通讯兵低着头,接着禀报道。他从来没有见过将军什么时候如此的愤怒过,可转念一想,被刺杀的这位可是将军的心头肉,小心肝啊。平时都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样子。你说你刺杀谁不好,非要刺杀他。
“精英弟子团?这不是丞长老的直属力量吗?难道这次刺杀和丞长老有关系?不对啊,这个老谋深算的老贼是不可能犯下这种错误的,即使他要对我儿不利,那也不会派出他明年上的人出手。这不是他的风格。”李断江掀开帐幕,看着已经大亮的天空,此时脸上杀气收敛了很多,他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这是有人栽赃陷害,将这个刺杀朔东郡驻守将军儿子的罪名安在丞长老的身上?可是丞长老在宗国的权势谁人能挡,宗主都要让他三分,说他协宗主以令诸侯都不为过。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谁又敢得罪他?”
李断江走出军帐之外,看着来来往往做着战争动员的兵士,他联想到不久之前的蛮族军事调动。
“啪,我知道了。原来是他们。”李断江眼前一亮,两手一拍,顿时茅塞顿开。
“将军想到了什么?”通讯兵跟在李断江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嗯?不该你知道的你就别问,小心军法。你下去吧,给我盯着幺儿,免得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李断江一声冷哼,那通讯兵急忙跪在地上,脑袋低下,身上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流。
“我多嘴干什么,我就是嘴贱。”通讯兵暗自后悔不已,他跪在地上地上等候着李断江的发落。
李家军是整个天阳宗**纪最为严整的军队,在军队中,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是有严格规定的。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那可是没好果子吃,动辄军棍伺候,关禁闭。军棍还好说,扛过去也就算了,可这关禁闭那简直就是噩梦啊。如果被关进小黑屋,那就惨了。吃饭睡觉全在里面,而且里面没有任何光亮,哎夜晚还黑。一个没有窗子的小黑屋,关进去之后一天三顿饭只给一顿。吃喝拉撒全在里面。一个正常的大汉进去关个两三天,出来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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