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个身着员外服的中年人的惊讶声响起。
而门外的一众家丁手持棍棒哆哆嗦嗦的看着老柴,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老柴杀上门来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何要对我汪府出手?!”
汪员外站在大门前,一脸忌惮的看着这几人,尤其是对其中那个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更为忌惮。
“老爷,就是他们,实力强横,汪黑脸都落败了。”看门的老头这次则躲在汪员外身后,指了指李北往几人。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如此欺辱我汪府?我汪某人自认为没有得罪过几人,为何要如此欺人。”汪员外一脸愤懑的看着李北往几人。
“员外说笑了,我们并不是强人。”李北往急忙走到汪员外跟前,带着笑容拱手行礼道。
“你们不是强人?那为何汪黑脸会倒在地上?!”汪员外指着躺在地上,双眼紧闭的汪黑脸道。
“哦哦,他好着呢,没事。不信你看。”李北往给老柴打了一个眼色。
老柴心领神会的冲着黑脸汉子踢了一脚,大喝一声:“你还躺在地上干啥?装死吗?”
黑脸汉子听到这话,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惊慌失措的冲着老柴道:“大侠饶命啊,别杀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没了我家里瞎了眼的老娘该怎么活啊!”
说着黑脸汉子就跪了下来,泪流满面,一脸悲伤的求饶道。
“你这人,我啥事时候说要杀你了?”老柴看着这人,一脸无奈的道。
亏你长了这么大的个子,合着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啊。
“你们不是伤人吗?强人不是都爱杀人的吗?”黑脸汉子看着老柴,轻声说道。
“谁说我们是强人?我几时说我们是强人了?”
一旁的李北往实在看不下去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一言不合就动手,还不给人留解释的余地,真真是不可理喻。
“你们不是吗?”
“我们真不是,这是我们的路引,不信你们看,我就不相信了,那个强人会有路引?!”李东来也是无语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刚一见面就认定是强人了,这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蠢笨之人,难道之前没长嘴吗?不知道问吗?
李东来之前从老柴手中取过路引,现在刚好就递给汪员外。
汪员外仔细差看着路引,并没有什么错误之处,无论是字体,印章,都是符合的。
于是他将路引还给李东来,然后拱手道:“原来你们是朔东郡的人,竟然是贵客,见谅见谅。”
“你们还不下去,还有你,汪老头,你是干什么吃的?强人和分不清啊?滚,等下在收拾你。还有你,汪黑脸,赶紧给我滚,我汪府的人都被你给丢尽了。”
汪员外指着那些人,破口大骂道,完全不见刚才那种儒雅淡定的样子。
“来,几位贵客里面请。马匹自有下人照料。”汪员外伸手请道。
李北往和李东来整了整衣服,也说道:“汪员外,请。”
几人就这样向府中走去。
老柴跟在几人身后,身上大包小包的。
这时,刚才的那个黑脸汉子走了过来。
“我叫汪大,别人叫我汪黑脸,这些包裹我来帮你吧。”
汪黑脸从老柴身上取下各种包裹,然后像府中走去。
“汪黑脸,你干啥?你拿我包裹干啥?”老柴懵逼了,你这是个啥路数啊?一上来光说你的名字,然后直接就将我的包裹抢过去,你这是咋回事啊?
“大哥,这是老爷吩咐的,让我将你们的行礼放到厢房中。”汪黑脸回过头,憨厚的说道。
“哦,那行,那你去吧,我去找公子去。”老柴将身上所有的包裹交给汪黑脸,然后手背到后面,迈步向里面走去。
“二位公子在朔东郡是干什么的?路引上只有你们的姓名,也没见其他的东西啊?!”汪员外坐在正堂的主位上,捧起一杯茶,轻声问道。
“哼,说出来怕吓死你,我爹是李断江,这下你明白了吗?”李北往细呷了一口茶道。
“什么,公子竟然是李将军的儿子?”汪员外惊讶的手中的茶杯都掉到了地上。
“这位是我大哥,我李家以后得掌门人。”李北往再次爆料出一个更加震撼的消息。
“什么?”汪员外彻底的傻眼了,坐在那里发着楞。
李北往看着汪员外这个样子,忍不住轻声笑道:“这下知道怕了吧?”
“老朽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啊,还望两位公子赎罪。”汪员外如同被雷电击中,全身都在颤抖,连忙跪在地上,连连告罪道。
“员外快快请起,我们还要叨扰一晚,你不必如此惊慌,我们没有恶意。”李东来急忙扶起汪员外,还瞪了一眼李北往。
李北往不以为意,还在偷笑着。
汪员外哪敢让李东来抚他啊,还没等到李东来挨着他,他就顺势站了起来。
“两位公子,在下管教下人不严,惊扰了两位贵人,还望赎罪啊。”汪员外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连胜告罪道。
“汪员外言重了,此事本就是我们不对,怪我们没有说清来意,员外不必惊慌。”李东来重新坐到椅子上,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