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富所说的也正是沈奕真所虑的,他当一把手习惯了,不想去给别人做小弟,只是身为首领,这些话他不能说,而徐富无疑是一个很适合的人选。
“好了,那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才好!”沈奕真问了一句。
徐富已有腹稿,“我认为其它一切都是虚的,我们自身的强大才是实实在在的。正好趁刘明的大军被东方咸的队伍牵绊住,无暇顾及我们,我们趁机攻打县城!占据县城,发展自身势力,再看形势而动。若是刘明败了,那我们就和东方咸分郡而治,若是东方咸败了,我们也有了稳定的据点,可以藉此发展壮大。若是双方还未分出胜负,打的难解难分,那么我们的军队自然会成为无比重要的力量,到时候增援东方咸打败刘明,分郡而治东方咸也不能说什么。”
“对于徐富的提议你们怎么看?”沈奕真没有直接作出决定,而是再次将选择权抛了出来。
见沈奕真这样的态度,跟随沈奕真的老人熟悉他的脾性,顿时明白了沈奕真的想法,而新人都不是傻子,更是紧跟着徐富。再说,就算是为了保住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地位,他们也舍不得放弃队伍的独立性和发展壮大的机会。
见众人都没有意见,沈奕真大喜,当下就决定,攻打最近的东牟县城,至于东方咸和智弦的决战,他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去吧。
对于袭取东牟县城徐富明显早有准备,已经在城中安排好了内应,本准备时机成熟后,一举攻下县城,只是没想到发生了变数,徐富不得不提前发动。
东牟县城的县令虽然对沈奕真早有准备,招募了不少民兵守城,守城民兵足有三千。县令以为自己拥有三千将士可战,事实上这三千民兵简直就是摆设。战乱之后满地苍夷,家破人亡,所以县令误以为这些民兵军心可用,而事实上,这些民兵出身平民,而如今整个县城的平民都知道,黄巾军是不会骚扰平民的,甚至对贫民还会有所接济,只有作威作福的世家大族才会被血洗。
战争之时,战后残酷的烧杀抢掠没有人能看到,而死亡却是近在眼前,所以将士才会溃败。死亡面前,又能有几人能坚持的住,更何况这根本就没有必要打,因为对方不会伤害自己,想法会诛杀自己平日看不过眼的那些为富不仁的人。
当沈奕真的大军出现在城下,县令上来城墙,鼓舞军心,准备来一场激烈的厮杀,成就自己的功业之时,他根本不知道他已经坐在火药桶上了。
徐富单人独马上前,对着城墙上的民兵高喊了起来,“城上的兄弟们听着,我们是替天行道的黄巾军,我们的事迹你们一定都听说过,我们出身贫苦人家,我们只想好好的种田养家,可是狗官逼的我们不得不出现在这里,而你们跟我的出身一样,我理解你们的苦,不想为难你们。现在我在这里承诺,今夜大家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愿意跟着我们一起杀狗官,杀踩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的人跟着我们一起杀,今夜之后我们就是兄弟,不愿意的兄弟我们也不勉强,你们就站在一边看着,我们为你报仇雪恨,你继续做你的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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