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瞄了智弦一眼,丁律额头汗更多,智弦对此事的态度好像和他想象中的有所不同,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想来应该是有的,否则董勇如何会使钱指使贾老六犯事。”
“想来?也就是说你并不确定两人有交集?”
“臣不确定,但两人是同县之人,有交集也不足为奇。”丁律强辩。
“董勇为何指是使贾老六夜入马府,而不是其他人,贾老六只是一个地痞流氓,想来他的能力比他强的人多的是,嘴巴比他紧的也多的是,为什么董勇偏偏选择了贾老六?”
轻轻擦了擦汗,“臣也不知董勇为何如此想。”
“据证词上所写,董勇是于某时在茶楼将五十两白银交给贾老六的。他们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臣非董勇,实不知这些事情的原由。”
“上面所写是的交付五十两白银,却没有写明是以何种方式交付,五十两白银可不是小数目,我想双方应该不至于忘记这点才对。另外既然他们在茶楼接触,茶楼上应该还有其他人,至少茶楼的伙计、掌柜应该知晓他们会面之事才对,怎么没有他人旁证?”
“臣不擅长办案件,皆有捕头办理,臣惶恐!”丁律不敢再让智弦问下去了,他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既然你什么都不清楚,还敢判人死罪,秋后问斩?”智弦冷冷的扫了丁律一眼,丁律伏跪在地,瑟瑟发抖,不敢发言。
“你先退到一旁。”智弦摆了摆手,丁律不敢有丝毫迟疑,连滚带爬的跪在一旁。
“带被告捕头吴墨。”智弦传唤第二个被告。
捕头吴墨,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消瘦,眼窝深陷,颧骨较高,眼皮翻动间,阴蛰之感逼人,让人不敢直视。吴墨的形象让人不敢恭维,不过他能坐到如今的位置,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妹妹是丁律的小妾。
“小人吴墨拜见州牧大人。”吴墨规规矩矩的跪拜下来,却少有恭敬之意。
“吴墨,董勇告你仗势欺人,为非作歹,索要贿赂,且意图强奸其妻子李氏,你可认罪?”
“这完全是子虚乌有之事,大人应该立刻杖责董勇五十,以儆效尤,看他是否还敢嘴硬。”吴墨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董勇怒斥,尤不解气,冲上前去,对着董勇就是一巴掌,董勇侧身躲过,吴墨更怒,一脚踹到董勇,扑上去就要殴打。衙役连忙上前,将董勇抓住,按倒在地。
智弦勃然大怒,“大胆吴墨,不但咆哮公堂,竟然还敢在公堂之上殴打原告,目无法纪,目无长官,身为捕头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来人,给我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掌嘴三十,以儆效尤。”
“不,你不能打我,我的妹妹是丁律大人的小妾,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一家人。”吴墨严词大喊,毫无惧色,面有不忿。拉着他的两个衙役停下了脚步看向了智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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