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都憋的腮帮鼓鼓的,想笑又不敢笑,堂外围观的百姓大部分也并不明白,有几个围观的书生于是为他们解释,简单的说浮屠就是佛塔,围观的百姓纷纷点头。
“平日里除了劫富济贫,你最喜欢的是做什么?”
“那就是赌坊了,只要给我一文钱,我就能赚到十两白银,绝对不会亏本。”贾老六笑的如同黄鼠狼,牵动了脸上的伤势,倒吸了几口凉气,也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自己面对的是青州牧,不是普通人,“当然,大人您不需要我这样的能力。”
“你赌博这么利害了,还会穷成这样?”
“这个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贾老六讪笑。
“好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夜入马员外的家宅?”
“大人,马员外欺人太甚,竟然以低价收购了董勇的祖传土地,小人看不过,这才想教训他一下,这才在夜晚潜入马家,闹出两条人命实在不是小人的本意。”贾老六正色道。
“把你潜入马家的经过详细的说一下。”智弦不急着追问。
贾老六也没有丝毫的隐瞒,这件事情之前已经被询问了太多次了,他记忆深刻,诉说起来也是条理清晰,事无巨细的一一说明,包括两个奴仆的死。
“马员外将我关在柴房之中,本来是说要天亮后再将我送官。跑了一夜,什么都没捞着,还被人打了一顿,又累又困,我倒在柴火堆准备睡觉,结果听说那两个奴仆死了,马员外火急火燎的带着四个家丁,绑着我就去见官。”
和平民说话真累,永远抓不住重点,老是抓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呵,还什么都没捞着,你不是来教训马员外的吗,怎么我听你说的话,从一开始就是奔仓库去的,你这是去偷东西吧。”
“大人,冤枉啊,您可不能这么说,我这不是劫富济贫嘛,这也是教训马员外啊。”贾老六连忙反驳。
“好,就当你说的有理,你原本是准备怎么教训马员外的?”
贾老六傻眼了,之前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啊,“那个,反正就是教训他,打他几下出气也是好的。”
“打他几下?”智弦登时乐了,围观的百姓更是大乐,贾老六附和着也笑了起来。
“本官问你,你可认识董勇?”
“认识,当然认识。”贾老六连连点头,这可是自己脱罪的关键,可不能出错。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交情如何,有何人可以作证?”问完智弦一拍惊堂木,吓的贾老六一哆嗦,“你可要如实回答本官的问题,若是敢骗我,我就将你好好‘刷洗’一下!”
贾老六眼睛微微睁大,带着一抹嘲笑之意,这个官一看就很年轻,对自己不用刑罚,给自己洗漱?
“刷洗?这就不用了,我不是世家子弟,不讲究这个,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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