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尖抵在咽喉,只要轻轻一送,就能割断动脉,割断气管,造成致命的伤害。不是每个人都能直面死亡,特别是在世家子弟之中,这种人同样不多。
高顺睁开了眼睛,眼中多了丝嘲讽,手中的枪尖往前刺了一分,“你以为我闭上眼睛就看不到你了,是靠声音来辨别你的方位的?”
脖子上,流下了一丝血,却并没有太大的痛感,在死亡面前,没人可用无动于衷,智弦也不例外,但高顺只是吓唬自己,他不是精神病,不会突然精神病发作,不顾一切的攻击自己,所以智弦丝毫不惧。输了就是输了,无视冰寒的铁枪头,“是在下输了。”
平静,不似作伪的平静,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高顺眼中的那一丝对世家子弟的嘲讽、蔑视消失了,收回了长枪,坐在酒席之上的武将,包括吕布都没有丝毫的嘲笑。勇者,总是会被尊敬,受到应有的礼遇。
“在我见过的世家子弟之中,你是一个人物!”高顺伸手示意,“请!”
“我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的人而已,心中最向往的还是成为吕主簿,高部将这样抗击外辱,保家卫国的大丈夫!”智弦奉承了一句,“因为在我那里难有敌手,我终究是小看天下英雄了,多谢高部将的当头棒喝,若是可以的话,也希望高部将、吕主簿能指点一番在下的武艺,在下感激不尽。”
“这有何难,坐!”吕布对行事坦荡的智弦略有些好感,“来人,上酒肉!”
自有兵卒端来酒肉、酒盅、碗筷等一应事物放在智弦的桌子上。作为智弦的书童,刘铉伺候起智弦来,这方做派让吕布等人都皱起了眉头,他们最讨厌世家子弟的就是这点,喝酒吃肉还文绉绉的。智弦也察觉到了这点,让刘铉在一边呆着,自己也用大碗喝酒,这时代的低度酒他根本不惧。见此,吕布等人的观感有所好转。
一番酒会畅所欲言,智弦多是聆听的份,不时附和,插不上口。因为智弦喝酒的豪迈让喝了不少酒的吕布说话也直接了起来。
“你虽然是我见过的最顺眼的世家子弟,但是你走的是主修修士,辅以武道的道路,我指点不了你,我的武道不适合你。”
“您是一个强大的武者,正所谓站的高看的远,所以我只希望您能点播一二,指点迷津。”智弦怎么舍得放弃吕布这样强大武者的指点,他武道并不怎么擅长,也有意取长补短培养自己的武道。
“哪那么多废话,我说了,我的武道不适合你!”吕布火起,一下子站了起来,“来人,拿我的方天画戟(默认为此时就有了)来!”
“诺!”自由兵卒将吕布的方天戟抬了上来。
“我的武道就是一力降十会,以堂堂正正之势碾压过去,任你有什么伎俩,我以力破之。任你有四两拨千斤之能,我就以万斤压死你。”吕布挥舞这自己的方天画戟,罡风阵阵,所触之物,皆化为糜粉。舞的兴起,跳到了前院,耍了一套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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