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郁初北将文件放下,找个合适的角度靠好,抬头看向他,有些担心:心情不好?对新的环境不适应吗?
顾君之声音低沉,因为被安慰更加矫情,本来没什么,现在也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还深谙以退为进的技巧:“没事……就是想你了……”
“怎么能说没事,身影都哑了,我看看。”郁初北闻言,坐好,见他脸色还好,没有发烧,伸出手抱抱他:这是他寄托了很多想法,却都不如他意的地方,他怎么能心里没有想法。
从他早上过来到现在,这么长时间,顾振书也没有上来看他:“我在呢,做噩梦了?”
顾君之摇摇头,依赖的将头靠在她肩上:“……”
不要伤心,郁初北有些心疼,手掌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你是最好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不是说了,有事要联系我。”
顾君之声音软软的,听话又懂事:“你很忙……不能打扰你……”
郁初北顿时觉得自己像抛夫弃子的坏人,或者说是上班工作的妈妈,在自我与陪伴孩子之间难以找到平衡点,动容又心疼,不禁冲动的承诺:“……下次你跟我一起下去……”哎:“会不会有损威严感?”
顾君之仰起头,神情无辜又不解,可爱的像摘下了最水灵的葡萄:“威严感是什么……”
郁初北笑笑,重重拍两下他的背:“是你!好了,不要撒娇,正事。”
没有矫情,不要起来,但:“……你忙也很要紧……我知道……”
郁初北闻言又忍不住双手捧住他的脸,搓一搓,揉一揉,搓的小可爱的脸变形了,才松开:“真是让人疼到心里去。”
那你多疼疼我,顾君之眉毛弯弯,害羞腼腆,手指轻轻拉着她的裙角:“我也疼你……”
这口冰激凌吃的郁初北有些羞涩:“咳咳,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