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朱慈烺早已没了风月公子的模样,在大太阳下面流着热汗,手上搬着一袋水泥,不停的喘着粗气。
看到这一幕,杨夕雪躲在墙壁后面泪如雨下,心中暗自羞愧昨天晚上自己居然还怀疑朱大哥这钱的来路不正。
杨夕雪又想起了这几天朱慈烺日益粗糙的手,一开始还没有发觉,如今看来……可是转念一想,杨夕雪忍不住在心中暗暗道:朱大哥那么有才华,为何要作践自己,画画的手怎么能用来卸货呢。
看到朱慈烺满头大汗的不停搬东西,杨夕雪只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愤怒,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到了朱慈烺的面前。
看到杨夕雪的时候朱慈烺正在拼命的搬一个有他人高的柜子,炙热的阳光烘烤着柜子,摸上去都是滚烫的,浑身的水都争先恐后的往出涌。
冷不丁看到一个白净美丽的小脸,朱慈烺还以为是自己被汗水糊花了眼,摇了摇头直接走了。
杨夕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朱慈烺居然看到自己毫无反应,又很是不服气的上前一步,拍了拍朱慈烺的后背,“朱大哥!”
朱慈烺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抓不稳手中滚烫的柜子,他急忙把手上的货放了下来,弯下腰用脖子上挂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才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儿,口中不停喘息着。
只见杨夕雪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站在朱慈烺面前,“朱大哥,你怎么不告诉我原来你在卸货?”
朱慈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并没有说话,他能理解杨夕雪的愤怒和心疼,可是卸货是现在来钱最快的工作了,他不想放弃。
杨夕雪见他休息了一会还想去搬运,眼泪突然扑漱漱的往下掉,还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
“朱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朱慈烺心中暗暗叫苦,明白今天若是不说清楚,杨夕雪是不会就这样罢休的,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转过身。
“夕雪,我是男人,不想被别人说吃软饭,卸货是来钱最快的工作了……”
话还未说完,只见杨夕雪睁着红肿的眉目瞪了朱慈烺一眼,朗声说道:“那为何你不去给别人画画?”
朱慈烺苦笑了一声,回想起了前几天自己找工作却屡次碰壁的场景,摇头道,“现在人们都喜爱西洋画,油画,可我只擅长水墨丹青,人家嫌弃老土。”
听到这里,杨夕雪也有些理解,她想了想突然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钞票走上前去放在朱慈烺的手上,很是认真的开口道,“那我给你开工资,你不要卸货了,我不想看到你这样辛苦。”
朱慈烺看着手中的钞票,突然从心底涌现出了一股无力和焦躁感,自己是堂堂大明皇朝最后一位太子,何至于沦落到靠女人来生存?
此时杨夕雪任然在耳边劝说,朱慈烺突然一扬手,钞票掉在了地上,被微风吹的飞了好远,他却并没有反应,冷声对杨夕雪说道,“不用再说了,我还没有堕落到要靠女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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