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注意分寸,也不能像二凤严的太过头给孩子整出来心理阴影。
理论上来说,若论亲人之间的相处,现代有很多思想都可以借鉴,但赵泗是没什么经验的,因为他没有父母,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
“明是非,辨对错……小家伙也任重而道远啊。”赵泗由衷地叹了一口气。
从这方面来说,自己也不能太过于忙碌于政务,而忽略了和小家伙的相处。
准确来说,所有的封建朝代,都不能忽视这一点。
天子,天下肩负于身,有一个不成熟的储君,是真要坏事的。
赶着夜色来的,取了印玺,又赶着夜色去了。
对于始皇帝把传国玉玺以及自己的私人印信毫无顾忌的交给自己,赵泗内心是没有太大波动的这玩意初见觉得神圣大多是因为心理作用。
见得多了也就那样……
客观来说,这传国玉玺看起来甚至还没始皇帝的私人印信来的大气。
至于玉质……赵泗就不太懂了,反正外形来看这传国玉玺一点也不霸气。
一路行进,路上无话……
因为稽粥驾了一天车,赵泗担心稽粥疲劳驾驶,因此从随行侍从里面换了人,稽粥做于副驾休息。
赵泗得益于身体素质的原因,哪怕马车颠簸,也依旧能够酣眠。
待再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
这时候已经下起来朦朦胧胧的小雨,冷风呼啸。
因为下雨的原因,驾驶速度被迫放慢了一些。
待至晌午这小雨便变成了雨夹雪……速度又慢了几分。
到了下午,雨夹雪就变成了雪,不是鹅绒绒的雪,倒像是塑料颗粒一般,松松散散,捏也捏不到一块,雪不大,倒这种雪反倒是比鹅绒雪来的更滑一些,于是车速再降。
紧赶慢赶,擦着天黑终于赶到了咸阳。
这个时候雪已经大了起来,地上的积雪已经有两指厚,马车行进起来已经比较困难了,不过好在已经入了咸阳,没耽误在半道上,倒也并不妨碍。
天黑透彻的时候,赵泗这才赶到了东宫。
一路风寒,洗了个热水澡,吃了顿饭,抱着虞姬躺进了温暖的被窝。
娃被始皇帝带走了,虞姬涨得厉害,赵泗责无旁贷,又忙活了许久。
初为人母,虞姬怎么可能不想,又缠着赵泗问了许多,赵泗只说开春小稚奴就回来,哄了好一会,沉沉睡去。
翌日起了个大早,召开早朝,赵泗赶上出场。
因为大朝会释奴之事,群臣颇有非议,纷纷上书请求收回成命,还有人想要禀报始皇帝呢,只不过这一来一回刚好下雪了,因此也只能作罢。
父亲扶苏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得出来,这几天被骚扰短信折腾的不轻。
今天赵泗赶回来了,眼见正主来了,又有人想要开口劝说赵泗收回成命。
“天子无妄言,大朝会之时,文武百官皆再,孤一再询问可有非议,诸卿共肯,方才定下此事,诸卿扭扭捏捏,出尔反尔,焉有为臣之道?此事孤意已决,接下来倘若谁再打算劝孤收回成命,便不要再说了。”赵泗严厉地拒绝了骚扰尔后看向李斯。
“律令李相可捋清楚了?”赵泗开口。
李斯笑了一下躬身行礼尔后胸有成竹的开口:“皆已通顺,只待殿下检阅用印,发诏以后即可晓谕天下。”
“善!诸卿无事早朝便罢了,李相留步。”赵泗为了避免骚扰,果断结束早朝,准备当机立断把这件事定死。
九卿为之面面相觑,终究是无可奈何的离去。
都说到用印了,可以肯定的是始皇帝绝对是知情人了。
那就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