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有的。”季常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有一个木牌,不知道是甚么木头,看起来挺名贵,上面刻着一个赵字,后面画的东西稀奇古怪,我听人说是祈福牌,就一直给他带着,从来不离身,除此之外,他腰间还系有一个玉佩,看起来也颇为不凡。”季常想了一下开口说道。
始皇帝顿住,捕捉到了关键信息点。
木牌,祈福。
玉佩!
木牌始皇帝知道,也见过,只不过当时只是潦草看了两眼,却忽略了一件事,一个寻常的木牌谁会闲的没事一直保留?
如果是祈福那逻辑就比较通顺了。
知道是祈福用的,就可以通过花纹格式找到对应的地点。
要知道现在的大秦才刚刚统一,各地风俗习惯完全不同,至于天下各地祈福的方式那就更不必说了。
同一个国家之内还会因为地区不同而祭祀习俗信仰大相径庭呢。
另外一个就是……
玉佩!
“木牌朕见过,玉佩呢?”始皇帝开口问道。
“当了……”季常沉默了一下。
“赵泗五岁那年,我入山打猎被熊瞎子伤了身子,医者说我活不成了,但家中有两个孺子,我实在放心不下,家中钱财耗尽,我才侥幸吊住半条命,后来还得使钱,我却无能为力了,我只能挨着,赵泗许是见我没药吃,第二天自己从外面带药回来,我细问才知道,他自己将玉佩当出去了,因此才有了我开方讨药的钱财。”季常说到这里有些羞愧的低下了脑袋。
“伤到哪里了?这般重?”始皇帝开口问道。
季常默默的掀开了自己的衣服,肚子之上一条长若蜈蚣的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熊瞎子一巴掌下来肚子就烂了,肠子都流出来了,我亲眼看着同行的乡人赶走熊瞎子,帮我把肠子放进肚子里抬回家去的。”季常开口说道。
始皇帝愣了一下,他自然不是没有常识。
这真难怪医者说活不长了。
别说医者了,任何一个正常人肠子都流出来了,恐怕都活不成了。
始皇帝看了一眼,也确实有够命大的,这种伤势,几乎是百分之百的死亡率了,能够转危为安几乎是一场不可复制的奇迹。
“玉佩当到了哪里?当给了谁?”始皇帝复又开口说道。
“是齐地来的商贾,说是姓崔,后来走了,再想赎赎不回来了。”季常脸上带着遗憾。
“姓崔?可还知道的更仔细一些?”始皇帝开口问道。
“不知道了,是赵泗去当的,我问了他才说的。”季常摇了摇头。
姓崔,齐地?始皇帝想了想,齐地又有几个姓崔的呢?
有倒是有一个,不过已经被灭了,家产也已经充公了。
财货还在宫内封存呢,始皇帝还记得抄家崔家获得了将近两年的赋税总额之时的震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