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放开限制?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赵泗试探性的开口发问?
“主观能动性?”始皇帝瞄了一眼赵泗有些疑惑。
“就是给他们更大的自主权,让他们能够按照自己心里所想的决策行事。”赵泗解释了一下。
始皇帝闻声笑了出来。
“这,陛……大父何故发笑?”赵泗开口问道。
“取舆图过来……”始皇帝摆了摆手。
赵泗闻声将大秦的舆图取了过来,放到案几之上。
始皇帝伸手指向邯郸郡和颍川郡开口说道:“邯郸郡和颍川郡之间并无交织于两地的险要荒僻之处,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郡兵一至,贼人几乎不可能依据地利流窜于两地之间,更不能依据地利遮掩躲避地方郡兵?”赵泗虽然没正经读过兵书,但是这种基本道理他还是懂得,他只是不清楚邯郸和颍川之间交界的具体地貌。
“大父的意思是邯郸郡郡守养寇自重?”赵泗心中猛的一突。
“这也未必,如果不出意外,既然邯郸郡郡守已经上书,那颍川郡郡守自然也会上书,毕竟贼人流窜于邯郸和颍川,迟迟不能消灭,颍川郡郡守自然也有责任。”始皇帝笑着开口。
“那……”
“你可知道邯郸郡郡守和颍川郡郡守都是何人?”始皇帝开口问道。
始皇帝这么问,赵泗当然就不知道了。
他一直都待在始皇帝身边,咸阳这一圈的官员他还能叫出来名字,地方官……没被历史书上记载的,赵泗大部分都是不认识的,就算知道名字,也不知道具体是谁,哪怕本人站在赵泗面前,恐怕赵泗都认不出来。
“邯郸郡郡守荀霖,出自安邑,后迁至于邯郸,朕灭赵之后,荀霖以吏为师,先后八年,被举于郎官,后侍于咸阳,被朕派去邯郸为郡守,监察邯郸。
而颍川郡郡守名叫孟晖,出自关中孟氏,为老氏族后裔,以军功获爵,被举于郎官,观政十年,被朕派去颍川为郡守,他和荀霖同期为郎官,在任郎官的时候二人就常有冲突,后来被朕前后脚先后放于颍川和邯郸出任郡守,伱觉得朕此举是为何意?”始皇帝看向赵泗开口问道。
“邯郸颍川二地比邻,孟晖和荀霖又有间隙,陛下是打算以他们相互制衡?”赵泗试探性开口发问。
“你去找出孟晖的奏折。”始皇帝开口说道。
赵泗闻声在奏折里翻翻找找,将颍川郡的奏折取了出来。
“看……”始皇帝点了点头。
赵泗闻声看去……
“孟晖性刚烈,行事容易冲动,在任郎官的时候就惹出来不少事情,因此它的奏折朕无需看也知道,恐怕多为弹劾荀霖养寇自重,而不任事,是也不是?”赵泗一边看,始皇帝一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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