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注意自己的身份。”赵泗笑了一下看向稽粥。
“召黄道人入内!”
稽粥闻声躬身领命,送走卢生以后,径自去召黄石公。
不消片刻时间,只见一位头发缭乱,衣衫懒散且凌乱,脸上满是沟壑,花白胡须飘飘散散的老人在稽粥的带领下径自走了进来。
“民黄道人,参见殿下。”黄石公微微拱手行礼,目光没有丝毫避讳直勾勾的打量着赵泗。
他这一辈子,所学颇杂……
若论造诣最深的二者,无非韬略与堪舆相术。
打量赵泗的同时,自然也是在为赵泗观相。
只一眼看过去,黄石公的眉头就已经凝重起来,只觉似有龙困于丘一生不逢水之命,可这分明和赵泗的人生经历对不上号。
在他面前的可是大秦的太孙,板上钉钉的储君,始皇帝最喜爱的孩子。
和龙居丘不逢水没有半点相干。
“黄道人……或者说,孤应该唤你黄石公?”赵泗笑了一下看向对方。
若论整体印象,说实话黄石公的卖相比卢生差远了,卢生有仙风道骨之像,黄石公给人一种褴褛积年贫困之态。
卢生像道人,黄石公就像一個上了年纪老农。
从行径和语气来说,黄石公也远远谈不上对自己有什么敬畏。
不管是从仪态还是礼仪皆是如此。
尤其是对方直勾勾没有任何避讳的看着自己的面容,哪怕是和自己对视也没有任何退让。
赵泗开口露出笑容那一刻,黄石公似又有些恍惚,僵硬的面孔在黄石公眼中仿佛活了过来。
于他眼中,人相非相……面容也不仅仅是五官那么简单。
仿佛,方才落于眼中的困龙之象只是自己老眼昏花亦或者是自己出了什么差错。
现在现于眼前的宛若一团灼灼烈日,又宛若龙凤争鸣。
“龙凤之姿,天日之表……”黄石公微微呢喃。
比起来方才的一闪而过,明显现在的才符合赵泗的现实情况。
命贵,贵不可言也!
当然,像黄石公这般人物,自不会因为一个面相而失措,哪怕是贵不可言之相,更多的只是对自己两个截然不同的评判的迷惑。
复听到赵泗开口,黄石公很快就摆脱了一瞬间的茫然,脸上带着笑容开口:“殿下用什么称谓,民就是谁,这是殿下的意志,无需问臣。”
“张良是你的徒弟罢……”赵泗笑了一下开口问道。
“是,也不是。是因为民确实授过他韬略,说不是,是因为他天资不够,只能为人出谋划策,而不足使领兵作战,因此并未将其收入门墙。”黄石公开口说道。
“这么说来许负也并非你的徒弟咯……”赵泗挑眉。
“太孙明鉴。”黄石公笑了一下。
“孤很好奇,卢生来咸阳还情由所原,毕竟他先前是五经博士,你又何故来咸阳?”赵泗往前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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