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自由,看来也是有忌讳的!看来你们美国也存在不敢触动的地方,害怕联邦调查局找上门来吧!”谢洛夫一想就知道其中的缘由,摇摇头离开了这桌!继续把自己的签名之旅做足全套。
有机会该嘲讽还是要嘲讽,不然怎么表现出来自己的立场呢!走完一圈的谢洛夫带着写满签名的本子,招呼一个特工去了卫生间。把水龙头拧开制造了噪音,拿着笔写道,“我们北美司在美国本土的情报网络,洛杉矶有没有力量!”
“有!”谢洛夫点点头把纸上的话撕成碎片扔进马桶冲走,卫生间已经被检查过了,但谁知道有没有没被检查出来的窃听器,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回到餐厅,这名特工低着头在谢洛夫身边说道,“玛丽莲梦露的丈夫阿瑟•米勒绝对有资格参加这次的餐会,但是阿瑟•米勒的意识形态立场比较亲近社会主义,所以被拒绝参加了!”
“这到非常不意外,作为同行我理解美国人的想法!但是摆出一副自由的样子,还干这种事情就有些令人恶心了!第一书记在美国呆的时间不长,等他回国之后我们在想办法接触一下美国的左翼人士,对了,马丁路德金一定要在名单上面!黑人平权运动是吧,我们要搀和一下!”谢洛夫看着场中低声对自己的部下命令道。
美国的麻烦就是苏联的幸运,在黑人平权运动中搀和一脚,一方面还能彰显苏联的平等,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另外一个方面让黑人给美国造成点负面影响,怎么看都是有赚无赔,赚多赚少的问题而已。点火又烧不到自己的身上,反正苏联是没有黑人!如果看见这个炸药桶在那谢洛夫都不去点,简直浪费了上天的机会。
此时会餐已经接近尾声,当侍者开始撤盘的时候,派罗斯•斯库拉斯站起来发表演讲,“斯库拉斯:主席先生,我非常谦卑地请求您看看我,我们三兄弟来自希望最小的一个村庄,出生在一个非常贫穷的家庭,一九一零年我们来到这里,做过非常低贱的餐馆勤杂工,因为美国体制崇尚机会均等,我现在竟有幸当上了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的总裁。”
六十六岁的斯库拉斯个子不高,但身体健壮,也是秃头,颇像赫鲁晓夫。而他忽高忽低的音调和浓重的口音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有着可怕的希腊口音,就像《周末夜现场》的表演”《华盛顿邮报》在报道中说,每个人都在笑。 赫鲁晓夫听斯库拉斯讲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对着斯塔西娅娜耳语:“干吗替我翻译?他更需要你”。
“主席,要不要采取一下措施!”谢洛夫旁边的特工低声道,“还有,我是副主席在!”
“你想在第一书记的面前采取什么措施!这不是在国内,不对,在国内更加不能采取措施,那是我们的人民!”谢洛夫白了自己的部下一眼,就像是看白痴一样道,“放心把,第一书记有应对的办法!我们苏联的整个领导层,都是从出生在贫穷的家庭!斯库拉斯这种故事苏联遍地都是……”真正的俄罗斯贵族早就变成白俄散居在世界各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