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立即说:“素娘,车上详说。”
听到朱冲地话,素娘就左右看了一眼,随后遣散了下人,小心说道:“此地说就成。”
朱冲立即笑着伸出手,瞅了一眼银箱,随后拿捏着说:“还是,车上说的好。”
看到朱冲那眼神,李素娘那能不知道他要巴结自己,这下人的小心思,她还是拿捏地准的。
于是,她就高傲地伸出手,抓着朱冲地手颈,持着力道,上了车。
朱冲感受道那素娘的手掌,滑嫩轻柔,虽然同为下人,可是,她的命,却比其他下人要好十倍。
也算是锦衣玉食,不用做粗鄙的活计了。
朱冲立即坐上马车,架着马车,离开了龚氏,也没有走远,只是来到深巷,朱冲这停了马车,钻进车厢里,看着素娘端着脸,一脸冷傲。
朱冲急忙打开银箱,看着其中白花花的银子,都是五十两一锭的规格。
朱冲直接拿起来一锭,大着胆子,抓起来素娘地手,然后谄媚地笑着说:“姨娘,这点小小心意,你且收下。”
素娘心中惊讶,欢喜,但是却故作傲慢。
她冷声说:“这是做什么?无功不受禄。”
她说完,就推开朱冲地手,但是脸上却露出憋笑,不至于把事情做绝了,故意给朱冲机会。
朱冲看到她那副心动的样子,那能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赶紧地再次抓住素娘地手,将她的五指一一掰开。
谄媚说道:“谁人都知道姨娘是大娘子的心腹,今后,我为大娘子做事,大娘子的心思,我一个小厮不能时常揣摩,也不便揣摩,所以,这点钱银,孝敬素娘,今后若是能为大娘子再立功劳,钱银必然不会少,只求姨娘,能在大娘子有什么重要念头之时,给我一些耳边风,让我有所准备才好。”
朱冲说完,就将素娘的五指握住,他的手,也紧紧地将素娘地软指粉拳握在手里,满脸都是谄媚地笑容。
素娘十分心动,虽然她作为大娘子的贴身陪嫁,每月都有一两银子的收入,但是,这一两银子又能作甚?
平日里,她也不少收下人的孝敬,只是,却没有朱冲这般豪爽的,五十两,她这辈子都没能攒下来。
所以,她怎么能不心动?
而且,她此生也别想再嫁人了,只能一辈子守着李锦做一个陪嫁的丫头,年过三十的她,每日陪伴李锦左右,这深闺的床笫之事,她那能不知晓?作为女子,又那有不思男人的?
最重要的是,若是那一天,她终老不能做事,被轰出家门,也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她又能指望谁?
所以,这朱冲大献殷勤,她才没有拒绝。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以前没有机会,眼下有机会了,怎么能不把握?
李素娘轻轻将朱冲的手推开,将钱银收下,笑着说:“你且放心,日后,大娘子与官家有什么风吹草动,能与你说的,我必然与你说,你我都是做下人的,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
朱冲听闻她的话,立即往上爬,厚颜无耻地说:“不知,我这小厮,是否有幸,能听到素娘你的枕边风呢?”
听到朱冲地话,素娘立即严厉凝视朱冲,呵斥道:“好大的狗胆?你也配?”
听到素娘地呵斥,朱冲也不生气,虽然她也是下人,但是,却是大娘子的心腹,这傲气倒是有的,而且,也只是故作矜持罢了,方才肯让自己紧握她的手,就代表,她心里也是想男人的。
朱冲立即打开钱箱,再次拿出来两锭银子,塞进了素娘的手里,握着她的手,笑着问:“素娘,你看,我现在能配否?”
素娘满心欢喜,将钱银收下,再次看了一眼朱冲,虽然朱冲容貌粗犷,出生低下,但是现在做人实在是会讨人欢心,这好处给的也是大方豪爽。
实在是让人不喜欢都难。
素娘随即笑着说:“且看,大娘子什么时候放风吧。”
素娘说完就给了朱冲一个眉眼,朱冲心领神会,但是也不贪心猴急,轻轻掀开布帘。
道了一句。
“娘子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