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空尴尬的一笑,“娘亲啊,令狐冲羽是萧郎从洛阳带过来的,武功高强,人品忠厚,跟随萧郎很久了,对萧郎很是忠诚。至于玉佩,他倒是确实有这么一枚,不过……”
“不过什么?”李夫人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我们李家的玉佩除了你们几个子女之外,其他人哪里来的?”
李腾空无语地笑了笑,“娘亲……”
“空儿,你实话告诉娘亲,你爹爹跟那令狐冲羽的娘亲是啥关系?”李夫人脸色变得涨红起来,这个一向温文尔雅的女人发怒了,怒得让几个子女看起来多少有些莫名其妙。她什么都好,就是善妒,以致于李林甫至今没有娶一个小妾。一想到自己的丈夫跟其他的女人有染,李夫人心里就像燃烧起一团火。
李腾空心思聪颖,哪里还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笑了笑,“娘亲啊,空儿不知哦……不过,令狐冲羽的母亲只是一个洛阳民间女子,我爹爹怎么会……”
“空儿,你来告诉娘亲,如果他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他会在这上元节深夜不回家跑到萧家去跟那女人幽会?”李夫人狠狠地跺了跺脚,涨红的面容渐渐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呃……”李腾空愕然一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心道,“爹爹出宫去萧家了?跟那女人幽会?不会吧?”
“空儿,随我去萧家,我要问问那老东西,这些年我哪里对不住他,哪里对不住你们李家,他要这么对我……”李夫人的声音颤抖起来,都带出了哭腔。
这个狂欢的夜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就在李夫人带着李腾空气冲冲赶往萧家兴师问罪的时候,庆王李琮也心情低落地带人回了自己的王府,跟随他一起回到王府的还有裴宽,原先的一方节度使、新任的户部尚书裴宽,庆王一系的绝对心腹。
“裴先生,父皇的心思很难琢磨啊……”李琮缓缓坐下,叹息道。
“殿下,裴宽看来,今日这上元节宴上,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有两点值得肯定。其一,皇上其实对萧睿非常看重,今日拐弯抹角还是将四夷宴交给萧睿去主持,就很是说明问题了;其二,萧睿的力量远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得多。”裴宽淡淡道。
顿了顿,裴宽突然一声长叹,“殿下,更重要的是,臣今晚才算恍然大悟,皇上根本就没有立储的打算,殿下和寿王等这些年挣来抢去,其实已经引起了皇上的忌讳……”
李琮一震,良久才低低道,“难道父皇还想长生不老不成?”
“殿下,长生不老那是虚话。但是,不到最后时刻,皇上绝不可能放松权力了。皇上目前春秋鼎盛……臣奉劝殿下从今往后还是暂时熄了夺嫡之心吧……”裴宽缓缓说着,神色变得异样的凝重,“不仅如此,臣还建议殿下,找个机会离开长安,到河东或者河西乃至西域……”
李琮浑身一颤,“裴先生的意思是……”
啥关系?大家猜猜,呵呵,答案一会揭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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