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节皱眉,“他为何打你?莫不是疯了?”
兵部尚书心中一喜,却不知晓老程的手段。
贾平安不疯,为何打你?
一句话就把此事从欺凌变成了争执,老程的水平确实是能甩梁建方几条街。
“下官只是呵斥告诫那些奴隶,贾平安就冲了过来鞭打下官……”
杨焕东眼眶都红了,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程知节淡淡的道:“老夫知晓了。”
晚些派去的人回来了,禀告道:“大将军,贾家如今都撤出了酒坊,说是兵部派去的人太霸道,贾家担心惹祸上身,愿意把酒坊双手奉上。”
程知节看了杨焕东一眼,眼神依旧平静。
老程还是那个老程啊!兵部尚书心中欢喜,问道:“那他为何打人?”
来人面色古怪的道:“说是那些奴隶既然送到了酒坊,自然就是贾家的人,该如何处置是贾家之事,杨焕东带着人狠命抽打,这是在抽打贾家的财产,是可忍……孰不可忍。”
兵部尚书一拍案几,然后发现有些过了,急忙看了程知节一眼。
老程涛声依旧。
“大将军,奴婢不过是畜生罢了,那贾平安竟然为了一些畜生动手鞭责我兵部官员,当严惩!”
程知节一脸沉思的模样,杨焕东马上就跪下道:“那贾平安抽打时还说什么兵部算个屁,大将军……”
他呜咽了起来,程知节叹息一声,“小贾那人老夫知道……”
这个开场白不大对啊!
杨焕东停止了哽咽,兵部尚书懵逼。
“你说他抽打你,贾平安如何说的?”他问了去问话的官员。
官员说道:“有些难听。”
程知节神色平静,还带着微笑,突然喝道:“甘妮娘!老夫问了什么?”
官员浑身一颤,说道:“贾平安一边责打一边骂,这是耶耶的奴仆,要打也是耶耶打,干……甘妮娘!”
门外有人噗嗤笑了起来。
程知节深吸一口气,觉得骂粗口当真是惬意之极,“仆役给谁?”
他盯住了杨焕东。
“给……给贾平安。”杨焕东觉得不大妙。
“要责打也是贾平安责打,你多管闲事……”程知节阴测测的道:“若是老夫的奴仆被人当面责打,不把此人打个半死,老夫就跟他姓。另外,你去时和小贾说了什么?”
杨焕东才发现程知节一直在称呼贾平安为小贾,肠子都悔青了。
“说……下官说……”杨焕东有些结巴。
“说!还是不说!”程知节觉得手痒了,想当年老夫打人是何等的酣畅淋漓,自从蛰伏以来,都成孙子了。
他握紧双拳,关节处马上噼里啪啦作响。
杨焕东被吓坏了,“下官说此后酒坊由下官来管。”
“甘妮娘!”程知节起身过去,劈手就把杨焕东揪了起来,骂道:“那是贾家的酒坊,谁让你去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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