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聒噪了!”元雍不耐的摆摆手,又催着于忠,“这破地方多待数日,怕是都得病一场?快些办正经事,早些查出头绪,也能让陛下早些定断。也好早些将这厮捞出去……”
侯刚千恩万谢,恨不得给元雍跪下来。
于忠点头应者,从怀里掏出一枚小盒,打开递至侯刚眼前:“护驾当时入内,可曾内过此物?”
侯刚定睛一瞅,却是一枚如针尖般的事物。但极是细小,眼神若是不好,怕是都看不清。
“这般细弱,下官怎会在意?”侯刚摇着头,“并不曾见过!”
想来也是如此。
本是抱着万一来试一试,终是失望而归?
看来还真就只能去问李承志。
于忠收起小盒,又交待候刚莫要急燥,称长则三五日,短则一二日,定能将他捞出这地牢。
二人离开廷尉监,回往皇宫。坐在马车上,元雍疑声道:“若说李承志换了这针,孤是不信的,因为无任何意义。但为何王显、徐謇又一口认定这针上无毒,李承志却又说这是毒针?”
“许是各人医理不同,故有误差!”
于忠回了一句,又斩钉截铁的说道,“但如今该查的都查了,便有疑点,也只有这毒针的来路了。也只能在此下功夫……”
倒是这个道理。
“那就直去寻李承志!”
元雍点点头,又交待道,“虽说我等与侯刚同属元族(鲜卑),那李承志也确与高氏亲近。但理若论到深处,此事终是侯刚莽撞了。
而李氏子少年成名,尽显轻狂据傲,但是与高氏结了亲,也不一定就会以高肇马首是瞻。故而稍待思贤若见了他,还是莫在刁难的好……”
元雍这是怕于忠恨李承志害了侯刚,故而对李承志心生怨岔,从而交了恶。
若真如此,李承志还真就只剩攀附高肇这一条路走了。
元雍觉得,如这般人才,还是莫要落入高肇之手的好。不然岂不等同于给敌人送刀?
于忠轻吐了一口气:“殿下放心,某晓得!”
侯刚是侯刚,于忠是于忠,怎能一概而论?
便是从李承志识破刺客这一点来论,身为领军将军,于忠也该感念于他。
试想,若让这刺客逃过了这次,下次又谋杀皇帝呢?
他于忠九族怕是都得被夷尽……
再者,于忠总觉得昨日皇帝对他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举动和李承志有很大的关系。
好似就是李承志颇有深意的偷瞄了高肇一眼,恰好被皇帝看在眼里,才突然改变了主意。
这般一想,好似要感激李承志才对?
……
李承志跪坐在偏房,露着胳膊,让高文君换着药。
一门之隔,便是皇后休养之处。
皇后只被治了一半,自是不可能扔下不管。等被皇帝审了一通,又指点着女医官割开皇后的伤口排完脓,上完药,就已是入夜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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