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麾下白骑之功绩,就只有将慕容定之残兵驱至河西这一桩。但时值已是慕容定转战三镇之后,早已成了疲兵,不好一概论之……”
候刚又道:“职下倒曾听闻,李承志麾下斥候所用传令警讯之术极为神奇,须臾间,就可将军令传到十数里之外……”
“任他再神奇,也只是传讯之术而已,又非杀敌之法,于此战又有何益?此次非野战,而是比阵。校场就那么大,但一布好阵势,两军数息间就能接战,且双方深悉对方底里,又有何急讯可传?”
元继呵呵一乐,冷声讥疯道:“李承志年只有双九,战不过三场。所逢之敌不是手无寸铁的乱民,便是疲之又疲的残敌,只因恰缝其时,才使竖子成名,故而诸公尽可宽心:此战必胜……”
细一思索,还真就是如此?
于忠总觉的有些不放心,但又想不出,除了他说过的这几种,李承导还能有什么取胜的办法?
在铁刺马、铁甲车在冲撞之下,什么长枪阵、什么箭阵、什么火箭等等皆是浮云,我只一冲了之。
至于高肇所说的车弩、石炮……呵呵呵,就跟笑话一样!
满共就一千兵,李承志能操持的了几架?
便是真能射出百丈,只要骑兵一旦起速,区区百丈,也就不过十几二十息。李承志又能开的了几次弩,抛的了几次石炮?
能来得及射第二轮,都得赞一声手快……
于忠怎么想,都觉的一旦刺马、铁甲车出动,李承志绝无半分幸理,但偏偏高肇就敢答应?
长孙稚凑了过来,低声道:“莫非是那……传说中的天雷?”
于忠眉头一皱,又生出几丝古怪:吓唬人的东西罢了……
陛下好奇之下,就让他与刘腾试了试。声势确实很大,但要说威力,至多也就炸伤人皮。
倒是对马有些妨碍,可能猛一听炸响会受惊。但办法也不是没有:将马耳塞住不就行了?
于忠暗暗一叹,又郑重其事的交待道:“虽说确有几分运气使然,才使李承志成名。但其素有奇才妙想,堪称奇才,故而定要慎重待之。
如今之计,也只能再等两日,便能见其真章。这两日,尔等也不能懈怠,但有闲瑕,就要助元乂整军备战,以求万无一失……”
数人齐齐起身,肃声应道:“卫卿放心!”
……
与候刚府上相比,高肇这里就显的寒酸多了。除了他与李承志,就只有高湛。也就是无人端菜倒酒,又怕泄密,不然高湛都进不来。
铁刺马,铁甲车?
看着眼前的两样物事,李承志满脸古怪。
听高肇将铁甲车说的神之又神,奇之又奇,利之又利,他还以为是大魏新创。可能之后的朝代失传,所以他才未听过。
见到实物,他才知道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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