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当场烧死算他们命大……
心里正嘀咕着,冷不丁的听到了皇帝的声音:“李承志?”
“臣在!”
“朕思来想去,总觉得你便是尽毁了籍册,也该无用才对?”
我脑子坏了才会认?
李承志指天划地的叫起了屈:“陛下,臣冤枉……此事真与微臣没甚干系。
陛下且想,除了原册之外,臣还借了中衙与宫中的备册。若是臣动的手脚,就不怕烧了中郎的衙堂、宫中藏书的殿阁?到那时,臣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
臣也不知,那册子在臣手中时都好端端的。但为何到了长孙司马与元郎将手中,竟就能无火自燃……嗯,不对?”
稍稍一顿,李承志如梦初醒一般,“谁说无火?应是司马与郎将离灯太近了……”
好贼子,到了此时,竟都说着风凉话?
长孙恭与元暐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
皇帝也斜睨着他。
他虽不知李承志是如何做到的,但九成九敢断定,绝对就是李承志做的手脚。
若论玩火,李承志认了第二,估计这世上再无人敢认第一……
元恪深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又研制出了什么放火之物?要是有,就献出来,朕恕你此次无罪?”
开什么玩笑?
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上这种当。
李承志头摇的跟摆钟似的:“陛下误会了,真不是为臣干的?”
这是打死都不承认的架势啊?
皇帝阵阵无语,抬眼看了看元渊和廷尉卿游肇:“这也查了半日了,可曾发现人为纵火的凭证?”
这两个眨巴着眼睛,只定定的瞅着李承志,却不说话。
凭证?
莫说凭证了,连丝痕迹都没找到。
游肇举手一拱,肃声应道:“待臣入了募员衙卫,三间衙房已被烧的如同炭窖。莫说那籍册,就连案几、床榻、书架、乃至房顶皆烧成了一把灰,已然了无痕迹……
臣又将当初在场的诸佐官、吏员等一一询问了一遍,也并未问到异常之处。恕老臣无能,委实寻不出人为故意纵火的痕迹来……”
意思今日这一出,十之**是无意失火……
长孙恭与元暐气的肝疼,恨不得当场问候问候游肇的祖宗。
莫看这老头其貌不扬,一点都不像个当官的,就跟个老农一般。但他不但是廷尉卿,还兼任侍中。
而游肇本就是当世大儒,若论学识,刘芳、崔光可能都比他要逊色一些。故而元恪未立储、还只是孝文帝皇二子之时,游肇就是他的老师。立储后,游肇一直兼任东宫属宫,太子太傅。堪称元恪心腹中的心腹……
脾性也不是一般的刚:高肇权势最盛之时曾想让他改名,被游肇怼了回去:某之名“肇”乃先帝所赐,若想改之,除非先帝赐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