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凭据,你当李承志不敢去讨要?
这就是个无风都能生出三尺浪的主,但凡没蠢到家,谁敢授其于柄?
故而这欠饷一说,十之八成会成为笑话……
好在那籍册烧的早,若真等满了三日之期,等五百余军将皆已失期违令,李承志再使出这些招来,莫说他元渊了,就连皇帝都得靠耍无赖才能解决。
只因所有的道理全在李承志这一边……
元渊阵阵无语,也不说话,只是满脸古怪的盯着李承志。
李承志被盯的好不难受,忍了好一阵才拱手问道:“中郎可是有示予下官?”
元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些子弟皆是十六七、十**岁少不更事的年纪,一时昏昧才受人指使,你何必与他们置气?
莫要为难他们了,该入籍入籍,该编军编军,那欠饷本官予你清了……”
李承志好不郁闷,更是纳闷。
说元渊有意包庇长孙恭和元暐,帮着那两个来为难自己吧,但与自己一直都是和颜悦色,温声细语。
说没拉偏架吧,闹出了这么大的波折,他轻飘飘一句话,就给揭过了?
不将长孙恭和元暐逼消停了,下次还要折腾,你又该让我如何应对?
许是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坐在元渊一侧的元演笑吟吟的道:“莫要踌躇,也莫要再惧长孙与元暐会纠缠不休。陛下已传谕:令你自成一旅,不属虎贲三卫,而是由中郎直负,你日后大小诸务皆秉与中郎即可,便是本官也无权过问……”
哈哈?
李承志都有些懵?
皇帝精神分裂了?
早知这么简单,当初求你将元悦调来时,你但凡有这么一句话,不就什么解决了?
元演是元琛的长兄,故而与高肇很是亲近,暂时而言,定是向着自己的。
李承志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谢卫帅解惑”,又拿眼瞄着元渊,“既是中郎有令,下官只当遵从。但有几桩事,还请中郎准许……”
元渊点点头:“讲!”
“这五百士卒皆为贵胄子弟,难免有骄横跋扈之辈,故而若有狷狂恣意之行,下官定是会行军法的……”
若论骄横跋扈、狷狂恣意,谁能比的上你李承志?
元渊斜睨着他,大袖一挥:“准了!”
李承志又抱了抱拳:“如今即是上下未分,从属未定,故而下官便想:能否暂不论之前军职上下、也不论门第家世、有无承爵及高低,等操练些时日后,再以才能定之,何人该为士,何人该为卒……”
原来李承志为难的是这个?
元渊与元演不由的对视了一眼。
怎可能不论门第家世、不看承爵高低?不然陛下为何专要将这般多的宗室、贵胄子弟挑出专成一军?
就如李承志一般,日后都是要重用的……
不过暂时而言,若不给李承志放些权,定是不利他统属。毕竟他出身委实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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