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两个老和尚眉头紧皱,显然有些犯难了。平时吃斋念佛惯了,拷问的事情他们还真是不擅长。
两个老和尚互视一眼,点了点头。
李响点点头,接过钥匙开了门,慢慢进入监房,笑咪咪地扫视了一下五个人。
李响赞道:“个个都像不怕死的英雄。看起来,我问什么,你们都是不会说的了?”
李响忽然大笑起来:“可笑啊,我劝你们别装腔作势了。你们要真是硬骨头,刚才为什么要逃?”
“这就对了嘛,承认自己怕死不就行了。”李响悠然道:“自古以来,但凡越是恶人,就往往越怕死。”
李响脸色平静,神秘地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不后悔?”
“李响也不怒,拍了拍手:“说真的,你们血色教会的那些狗屁秘密,我根本没兴趣知道。你们不说,倒是正合我意。”
说着,李响拍了拍脑门,作回想状:“我想想啊,第一种酷刑似乎是叫剥皮。”
“说来也简单,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另外还有一种剥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
“你们都听说过魏忠贤吧,他喜欢在受刑人的身上浇上沥青,冷凝后,使用锤子敲打。沥青和人皮一同脱落,洗掉沥青便得到一张完整人皮。”
“第二种酷刑,好像是叫腰斩,顾名思义,就是行刑者用重斧从犯人的腰部将其砍作两截。”
说到这里,李响偷眼打量了一下詹升荣等人。这些家伙虽然还在强撑,但个个已是脸如土色,目露胆怯。
“用一个大瓮,四周堆满烧红的炭火,再把人放进去。再顽固不化的人,也受不了这个滋味。”
“有一次,周兴被人密告伙同丘神绩谋反。武则天便派来俊臣去审理这宗案件,并且定下期限审出结果。来俊臣和周兴平时关系不错,感到很棘手。他苦思冥想,生出一计。”
“周兴一向对刑具很有研究,便很得意地说:‘我才发明一种新方法,不怕犯人不招。用一个大瓮,四周堆满烧红的炭火,再把犯人放进去。再顽固不化的人,也受不了这个滋味。’”
“来俊臣突然站起来,把脸一沉,对周兴说:‘有人告你谋反,皇上命我来审问你,如果你不老老实实供认的话,那我只好请你进这个大瓮了!’”
“你们想啊,等把你们的肉都煮熟了,再拿去喂狗,那滋味,啧啧。”
此时,在这五个人的眼里,李响简直就是个恶魔,比他们还要恐怖一万倍。
说着,他摸了摸下巴,扫视了詹升荣等人,若有所思道:“先拿谁试验呢?这是个问题。”
忽然,李响一指詹升荣,语气肯定地道:“就是你了。”
李响耸了耸脸,一脸的无辜:“因为你刚才看起来最不怕死,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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