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他用出二阴脉的问天手将阵图打入蒲公英时,更是吃了一惊。
这等精妙手法他可不会,而且蒲公英性子柔弱,禁不起阵法蚀刻,刚才上官星晖那一搓,也只将注雨阵的一小部分打上,远不及李响那一记问天手打上的阵法多。
二者的差距大概在百十之间。
也就是说如果让上官星晖来打磨阵法,尽数用在蒲公英上,大概需要一百只蒲公英,而换做李响来做,则只用十株蒲公英。
当然这百十之数只是虚指,真正需要的蒲公英数目远超一百株。
上官星晖被李响的手法震的说出不话来。
他忍不住问道:“李响,你这问天手……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当然知道问天手是二阴脉的不传之秘,大抵上是二阴脉所有绝学的基础手法,如果将问天手研习到极深处,甚至能反向推导出其他绝学。
让他想不通的是李响明明是半路出家的风水师,天赋固然惊人,可又是哪来的这么多机缘能学通这么多杂门手法。
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人能生而知之?
上官星晖的心里生出一种无可抑制的嫉妒感。
李响笑道:“你说这问天手啊?我看过别人用过,多看了几遍,自己再推了一下,就学会了,里面还有些错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教你。”
“教我?”上官星晖没想到李响会这么说,愣住了。
他和李响现在虽然是一同出来做事,但还远谈不上是关系亲密的同伴,甚至上官星晖还是带有一点恨意的,如果不是李响的话,上官建元也不会受到这么大的刺激,之后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可是李响这么轻易地就答应教他问天手,连他都忍不住在想,李响安的是什么心。
李响却又捡起一株蒲公英,将手法放慢,直接给上官星晖演示起来。
“你看,这问天手讲究的是虚立危墙。共有三手,第一手是基础中基础,心手。”
李响将问天手中的第一式拆解出来给上官星晖看。
上官星晖心中就是有再多疑问,也只能先暂时压下,他用心记出李响所讲,也有样学样地用在了一株蒲公英身上。
果然,问天手的效果非凡,这一下那个蒲公英瞬时膨大,比刚才上官星晖所打入阵法的蒲公英变大了三四倍不止。
上官星晖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年纪较李响还少上个几岁,但是对于阵法风水之术的痴迷却是一般无二。
二人此时看着那两株蒲公英晃悠悠地飞走,顺风而去,都露出了喜色,相视一笑。
这一笑对望中,上官星晖心中猛然一震,这才想到二人虽然对敌已久,但李响可能是上官家族中和他脾性最为相投的一人。
单是醉心风水这一点就是契合不已。
上官星晖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眼神也不由地偏向一边,不敢再对视李响那双明亮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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