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篓里还偶传出鸭子嘎嘎叫声。
“向大哥,你们现在才吃饭啊?那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满。”金银山的母亲,宋香花表情略显尴尬。
向梅和吴国楠两人赶紧放下碗筷,站起来上前来接,一边说:“表婶,你来得刚刚好,你和银山一起再吃点满。”
吴国楠则是进厨房去拿酒杯了:“银山老弟,一起搞杯酒昂!”
“正好有不错的下酒菜。”吴国楠指着桌子上香气扑鼻的土鳝鱼火锅,热情招呼。
“我们才吃完。”宋香花有些不太好意思,也可能是真的刚吃完,所以连摆手拒绝。
不过金银山就被吴邪卸下了背篓之后,强行拉到了桌子上,倒了一杯酒……
一顿寒暄后,向金久问:“弟妹,你真的不过来吃点啊?一起端下碗,吃点也好。”
“你们吃,我刚吃完,人老了吃太多还不消化。”宋香花回说。
而听到宋香花执意不拿碗筷,向梅非常懂事地快速把碗里面的饭刨完,便去陪她过去聊天待客:“表婶,你们来之前打个电话啦,我们都不知道。”
“不吃饭,我们吃点水果……”
“……”
餐桌上,戒酒不过一个月的吴国楠也开了四分之一杯,举起来抱歉说:“银山,你和我爸两个好好喝奥,我本来就血压有点高,不用吃药,但酒还是太沾不得。”
金银山就说:“姐夫,你随意,少喝点。”
“小蟹呢?不在屋里啊?表伯伯,我们干一个!”
向金久则笑着回:“小蟹到的话,年轻人多少可以沾点酒,不过他被林忠华屋里喊着过去吃饭了。我们关起门是一家人,都不劝酒,能喝多少是多少。”
“银山你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酒和甜酒?”
吃喜酒是结婚的意思,吃甜酒则是生娃的意思。
金银山有过一段婚姻,但好赌后来离了。
金银山就笑着回说:“这不是看缘分嘛,有了眉头,一定请表伯伯来喝几杯酒。”
“我估计啊,小蟹还会走到我前面,他一表人才,老婆们追在后面赶,我就不行……”
……
宋香花这会儿在那边讲:“向梅啊,你就莫误会啦,那街上的胡周,你也知道啦,生意人,谎话连篇的。”
“他在街上传的这件事,就真的不是我们传出去的啊。”
“小蟹谁不知道,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可没想小蟹是在报复什么的,不知道是哪些人嚼舌根。你心里要清楚啦。”宋香花给向梅认真解释,情真意切。
向梅晃了一下腰:“表婶你说的是咯,我们还能以为是你们传的。”
“那个胡周啊,这么传是这么回事……”向·百晓生·梅,开始了八卦嘴……
九点多,吴邪和吴国楠一家才送金银山和宋香花离开。
在两人走后,向金久告诫自己的女儿:“揭胡老板的底这种话你不要对外面讲撒,传过去了也不好!”
向梅满脸愤懑,此刻正好吴邪不在,她声音蛮大:“我不讲,他个人没得本事,为了拉病人,往我屋儿身上泼粪。”
“找不到技术的问题,找德性问题是吧?”
向梅越说越气:“就算是西医搞不了手法复位,就只知道照片子,做检查,抽血,搞赚钱那一套。”
“我儿子来镇医院就是为了搞钱来的。”
“关他什么事咯?他不信别来找我儿就是啊?”
“就算是为了拉生意也不是这么做事的。”
向梅的心情很不好,明显她知道的,比宋香花更加多。
向金久闻言当时就愣了一下。
然后往门外走去了,边走边骂:“他胡周真的这么往外讲,怕不是他脑壳有洞哦?真以为我家里好欺负是吧?”
“我去找哈他,让他当面给我讲这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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