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法之奇,叶某也未曾见过。”叶虎回应陆行云的同时,还不忘嘲讽李无伤:“无伤兄!若方才那人要取你性命,你已然是个死人,现在既然留得性命,又有什么不甘心的。”
“叶虎,你。。。。。。”李无伤本就受伤甚重,再被叶虎言语一激,几乎气得昏死过去。
“将无伤带回舱内好生调养。”陆行云拿得起,放得下,继续说道:“虽然人逃了,可我们的危险也解除了!开船,回金陵。”
紫烟阁一间偌大的石室中间,一口铜鼎在旺火的燃烧下,汤水鼎沸,两个白面童子拿着扇子于旁边不停煽动着,时不时还添几根柴火,而室内的八对石椅石凳则呈环形排列。
“翔云请!如何,本员外这间珍馐室还不错吧。”陆勤带着佟博一行人进了石室。
“嗯!好香啊,想不到员外爷还是这么会享受啊!”佟博左右一看,鼎中的沸水将蘑菇、白菜等烧得上下翻腾,香气四溢。
“民以食为天,本员外又何能例外?”陆勤笑着走到正对着铜鼎的主位,又指了自己左首边的位置,笑道:“请坐。”
“员外先请!”佟博还了一礼,陆勤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率先落座。
“院主!便委屈你坐在这边吧。”佟博并未立刻坐下,却招呼司若水坐在自己左侧的座位。
司若水冷冷的看了佟博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坐了下来。
“员外,许老与魏老请来了。”三人落座之后,赵斐带着许云晋、魏瀚文走了进来。
“二老来啦,所中蝎毒可曾好些?”陆勤站起来身来,微笑着问道。
“托员外的福,毒解得差不多了。”许云晋警惕的瞧着陆勤,问道:“不知员外请我兄弟二人前来,所谓何事?”
“二老难得来一趟,本员外总得略尽地主之谊吧。”陆勤微笑着一摊手,指着自己右侧的两个石凳:“请坐。”
“多谢员外,老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许云晋以眼示意魏瀚文,二人依次落座。
“先生,似乎有还人未到啊?”陆勤环视一圈,问道。
“已着陆玄传人,还请员外稍待片刻。”赵斐恭敬作揖。
“先生也落座吧。”陆勤笑道:“既然还有点时间,让诸位空自等待亦是无趣,不如以舞助兴如何?”
“哦?”佟博笑着调侃道:“员外爷是否亲自舞一曲?”仟仟尛哾
“哈哈哈!翔云真会说笑,以吾之体态,若下场岂不污了众人之眼?”陆勤大笑起来:“自然是传舞者舞之。”
“那还真是遗憾呢!”佟博耸了耸肩。
“以翔云之见,哪种舞曲更合适吾等观之?”陆勤笑问道。
“自古舞曲便是女子所擅长的,特别是绝色美女!”还未待佟博说话,一直默不作声的魏瀚文突然开口说道,眼中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
“客随主便!”佟博十分玩味的看了陆勤一眼,笑道:“不过以员外的涵养,所传之舞定然不会是什么庸俗之舞。”
“哈哈哈!那便请诸位拭目以待吧。”陆勤笑着拍了拍手,十六个手持长矛,身着劲装的汉子涌入室内。
在乐师奏乐下,十六的汉子围着铜鼎缓缓转动,手持长矛极有节奏的左右小幅度摆动,口中配合着乐声发出高亢的吟唱。
“哈欠!”好色的魏瀚文本来期待能有美女献舞一曲,可却进来一帮精壮汉子,顿觉意兴阑珊。
“执杖而舞、千人唱、万人和,山陵为之震动,山谷为之荡波!”佟博却看得津津有味:“这便是蜀中天下闻名的巴渝舞吗?”
“翔云好眼力!”陆勤无不感慨道:“勤自十五岁便跟随先父征伐蜀中,曾有幸一堵此舞风采,心中甚是仰慕,故而回金陵之后,便召集善舞之士研习此舞!如何,他们舞得还不错吧!”
“的确不错!”佟博微一点头,却话锋一转:“不过此舞杀伐之气甚重,员外此时传此舞,难道是想摆鸿门宴吗?”
“哈哈哈!翔云多心了,传入此舞纯粹是因为本员外喜欢而已,别无他意!”陆勤迷眼笑道。
“既是如此,那博便放心赏舞了!”佟博笑了笑,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继续饶有兴致的观舞。